习齐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尾随着罐子,静静走出了表演厅。
那天晚上,罐子和习齐都没有睡,习齐惊醒的时候,发觉罐子不在身边。
他惊慌地跑出了房间,却发现罐子人在门口,正在穿防风外套。
「睡不着吗?」
他对着茫然的他一笑,对他伸出了手,「那就来吧,一起走。」
习齐没有问他「去哪里」,对现在的他而言,是在这里也好、那里也好,甚至不在这世上也好,都已没有差别了。
他任由罐子拉着,上了那台重型机车,沿路飚车出了市区,街上的路灯像流星般,在习齐的身后流逝,宛如城市里逝去的、无数灿烂的灵魂。
习齐慢慢认出这条路。那是他排演失意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