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床上,然后拿起了他放在椅子上的外衫随意套上开了门,韩悦儿喋喋不休的抱怨着归余忘事儿这不义之举,冷不丁的瞧见程景然开门还怔住了,“你……你怎么在这里。”
程景然双手环胸靠在了门板上,“我在这里很奇怪吗?”
“归余太累所以起不来了?”
什么叫他起不来了,就算起那也是程景然起不来!他愤愤不平的从床上窜起就想给韩悦儿理论清楚,程景然却将他往身后挡了挡,“穿鞋,穿衣服,等下出来。”
韩悦儿自觉的转身,“啧~~~我不看好吧。”
归余更想打人了。
程景然还故意将他里推了推,又合上门将韩悦儿给叫走了。
也不知他俩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归余穿好衣服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啥也没听清楚,倒是小环一大早便起来熬粥了,见了他又打了个招呼,“先生起来啦,我煮了瘦肉粥和菜粥你要吃哪种?”
归余猛的想起了自己的烤地瓜,火急火燎的寻了去,结果已经变成炭了,他蹲在灶台痛心疾首,“你得赔我。”
小环恨不得把头塞进地缝里,“对不起啊先生,等下我赔你两个吧。”
“我随便说说你还真信。”他摆手起身作罢,只是可惜没能让程景然常常,他这样的贵族肯定没吃过这种东西,待会儿去外面找找看好了。
“我知道先生是想给殿下吃的,小环知道哪里的最好吃,等下去买些回来。”
归余拔着门口扭头回来,“他那样对你,你不恨他?”
小环迟疑了会儿,“其实也还有点,不过殿下一定是难受才会这样的,小环能理解。”
难怪他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怪这些人纵容,这样一想归余又觉自己好像也差不多……明知他是无理取闹他还得去哄,能让周围人如此甘之如饴的任其折腾也是种天赐的本事啊。
天大亮后,程景然找的人便赶来帮忙搬米粥了,不巧的是锦鲤也前后脚到了,见程景然慵懒的站在屋檐下便知他昨夜未回月宫,锦鲤沉不住气,“燕王殿下身为月宫统领留宿在外未免不妥吧。”
“你倒提醒我了,身为月人偷溜出宫更为不妥,来几个人把他带回去。”那忙着搬运粥的人又要来抓人,归余忙将人拦了拦,“不用这么严格吧,决赛不是还没有开始么,让他帮帮忙。”
“我的人这么多,要他作甚。”
“你不懂,他可是锦鲤。”
程景然不懂他的梗,“那又怎样。”
和古人沟通失败的归余选择了头像,“锦鲤你回去吧,我们打算靠自己的努力竞争。”
“你能不能有点骨气?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韩悦儿煽风点火,“接受现实吧朋友,枕边风的强大岂是你这个外人能反抗得了的。”
枕边风?锦鲤怒目朝着归余看了过来,“你们昨天晚上?”
程景然赶在归余反驳前开口,“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归余:???他的想的那样?
气得晕头转向的锦鲤:“按现世的规定你是要喝茶的!”
归余没好气的叉腰,“靠,这里是大敬,你出门问问,他这年纪成家生子的不少了好吧。”
“你还敢说!”这话就约等于昨夜的确是东风无力百花残了,锦鲤伸手想掐他凑过来的脸,但程景然岂能让他如意,他拦不住手还不能将归余拽过去吗?
“你碰他试试?”
韩悦儿:“湘君哥哥你好帅哦。”
归余抓了抓头发,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把锦鲤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