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瓜戳了戳,又凑到了那二人跟前想要搭话,程景然看了他一眼,又退身进了屋,归余只好跟着两人一道走了进去。
这次他虽没明着闹,但总微妙的感觉好像很不高兴?
韩悦儿看他皱着眉心事重重,又对于昨夜告密之事十分的心虚,便打断了程景然的话将归余一并拉入了这话题中心,“归余先生说可以拿我母妃来制造些话题,我觉得这样很好,一则现在的年轻人大多不知道母妃做过的事儿了,二则也能顺道拉些好感。”
程景然放下茶杯看了归余一眼,“所以天桥下的说书人是你找的?”
归余忙拉了椅子坐在他身边,“你也瞧见了?那故事是不是说得十分感人?”
程景然没搭话,韩悦儿倒来了兴趣,她至今还未上过街,自是不清楚那说的是怎么样的故事,便好奇的问道:“什么故事呀?”
归余绘声绘色的将编排出的这出好戏给她又复述了一遍,韩悦儿听得瞠目结舌,“这个会不会有些过分了……我父王对我母妃是一见钟情,没干过些缺德事儿的。”
“这叫艺术加工知道吧,你母妃身为公主,虽说是为和亲而去,但一嫁过去这夫妻俩就看对了眼琴瑟和鸣的,人家能看他们幸福吗?”
说得好像也有些道理,韩悦儿点头,“恩,你继续说。”
那后半段的故事戳了韩悦儿的心,惠阳长公主虽没有死在回南陵的路上,但临终前那拉着她手说想回南陵的话重叠率却十分的高,韩悦儿抹着眼泪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归余于心不忍的想要抱一抱她,安慰一番,这手伸到半路又被程景然给瞪了回来,他只好讪讪的说道,“别伤心了,你现在还有机会,要加油啊。”
韩悦儿吸了吸鼻子用力的恩了一声,“先生还有别的办法吗?那些词我也不改了,我一定好好背,我也一定要回到月宫去!”
说起了这办法,归余总结了几点,正好,程景然也在便也说给他听听吧。
“这第一步是民众对你产生兴趣,制造话题度,目前来说反响还不错,第二步就该你出马了,下午你便出门去,我已同李良辰说好,去他店里,到时候你看人多表表态,顺道哭哭惨,第三步,我给你找了两个演员,啊不,戏子,到时候你意思意思救救个人便是。”
韩悦儿搅着衣袖,前两步她懂,后面这一步,会不会不太好,评委刷下她的原因是她过于强硬的气势,她已经让自己稳住了这伤心欲绝的心态,眼泪也是说来就来,她很满意,演个小白菜不成问题,这要去救个人之前的一切不是白演了吗?
“不救人行不行?要想做点好事,我可以去赠粥,不想打架了。”
归余琢磨了会儿觉得她这话也有点道理,“那就换赠粥吧。”
“不用换了,就这样吧。”沉默着听了半天话的人开了口,归余忙眼巴巴的凑了过去,“可是悦儿的形象会不会过于强势了?现在可流行病美人。”
“太多了。”
韩悦儿补充道:“你的意思是现在这样的人太多了,所以我未必能冒头?”
“恩,就算你能拿到复活名额,主考官那边你也无法通过,阳城公主必然不会给你这一票的,李公公可以,周侍郎可以,张元朗和名善夫人心里已有内定的选手,就算你此时示弱也未必能得到他二人的青睐,与其东施效颦还不如做好自己。”
“可即使这样,张元朗和名善夫人这边也不会通过的啊。”
程景然伸手沿着茶杯的边缘滑了一圈,“选一个吧。”
“???”这一次韩悦儿也没能读懂他话中之意了。
“他二人之中你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