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离开。
吴伟志脸色也不好看,尤其身后还跟着一群乡巴佬,再联想到餐厅被捉奸的事,对身后的乡巴佬更加厌烦,他随手叫来一个护士,“你,给他处理一下伤口,用纱布裹一下就行。”
说完,也没提拿药或者医药费什么的,吴伟志就走了。
被抓壮丁留下的护士和他们一行人尴尬的面面相觑,护士叹了口气,对手包着手帕的蒋玄宗说,“跟我来。”
这个护士也是人精,知道吴伟志不太可能给他们付医药费,索性直接将他们带到值班室门口外面,让他们在走廊等一会,然后她进去拿了一个装了镊子、双氧水、纱布的托盘出来。
“坐过来吧,把手帕解开,我看看伤口。”两人直接在走廊长椅上检查。
辛安冬站在一旁盯着女护士的动作,问,“护士姐姐,我哥手上伤口很深,刚才流了很多血,要不要缝针?”
女护士态度还可以,检查了蒋玄宗的手背之后,笑道,“没事,等会我去拿点药来,再裹上纱布,过几天伤口就愈合了。”
辛安冬放下心,“谢谢姐姐。”
“不用谢,你们在这等会,我去拿药。”护士摸了摸辛安冬的头,站起身。
兰明渠:“哎等一下,我跟你去吧,到时候也好付医药费。”对那个肥猪是不抱希望了,既然护士说了没事,应该没几块钱医药费,所以兰明渠就当今天倒霉,真为了几块钱跟那头肥猪扯皮,也没意思。
护士楞了一下,笑笑,“只是一些普通的药。”医院内部人士都是可以随便用的,大家心知肚明。
手背的伤口上了药然后包扎过后,拒绝了好心护士想给他们拿的快用完的药,一行人又呼啦啦离开医院。
路上免不了又将吴伟志讨伐了一通,蒋玄宗和兰明渠两个大人没怎么发表意见,几个孩子同仇敌忾的狠狠把死肥猪骂了遍。如此一来,佟正浩竟然和周家明几个关系倒是亲近了不少。
宗哥下午还有一个会议,就让兰明渠把几个孩子先带回去,但辛安冬好说歹说留了下来,其他人都跟着兰明渠回清水县了。
蒋玄宗以为他是不放心自己,一脸无奈,“不过就是手背划伤,真的没关系。”
辛安冬有些惭愧:“不是的宗哥,我想留下来主要是想看看这边有没有收徒弟的刺绣师傅,我二姐有轻微的自闭症,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她在刺绣上特别有天赋,所以我们家人想给她找个师傅学艺,只是我找遍了清水县也找不到有收徒的刺绣师傅。”
原来不是为了他,莫名的,蒋玄宗竟然稍微有点失落。
他好笑自己这种想法,对冬子口中寻找刺绣师傅的事,听了忍不住叹声,“有本事的刺绣师傅早被人踏破了门槛,如果每个找上门的都要收,那他岂不是把自己累死。”
辛安冬:“所以?”
“所以,他们一般对外宣称不收徒,”蒋玄宗说,“就我所知,清水县其实有一位简绣娘,她学过正统苏绣,年轻的时候在大户人家的绣房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不过她已经有了徒弟,就是她的小儿子,很多人都上门拜师,她都没有要收下的。”
辛安冬重新燃起希望的眼睛瞬间灰暗下去,失望道,“她一生只收一个徒弟吗?既然她有那么好的技艺,不是应该希望有更多的人传承下去吗?”
到底是孩子,太天真,蒋玄宗不忍他失落,开口道,“其实也不是。”
“恩?”难道还有什么法子?
蒋玄宗牵着他的手回下榻的宾馆,一边走一边说,“我们家同她有点联系,等回去后帮你问问。”
以前的蒋玄宗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