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頓了頓，低嘆一聲。「只有死亡，能夠讓他們真正償還代價。」

「所以我不認為，我殺他們是錯的。」

慕楓點頭示意他知道，只是他的職業道德並不允許。慕雪轉頭對著他一笑：「我會跟媽媽說，讓她不要強迫你進黑玫瑰的。」

「可是哥哥，我是真的喜歡你，不是兄妹的喜歡，是戀人的那種喜歡。」

慕楓一愣，俊臉微紅。他沒有料到慕雪會突然跟他告白，以至於無法反應。

「你今天當著小漠的面，親了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也喜歡我？」慕雪眼眸閃了閃，宛如天空中高掛著的星子，燦爛耀眼。

慕楓抿著唇，羞赧地點了點頭。隨後一臉嚴肅地抬頭看著慕雪。

「那天我……忘記說，妳以後不准接那種要用、用美色的任務……」

慕雪一愣，隨後笑了出聲：「怎麼，吃醋啊？」

慕楓伸手牽起了她放在欄杆上的手，輕輕地摩擦著上頭因為長期用手槍而出現的薄繭，點了點頭：「嗯對，我吃醋。」

慕雪愣了愣，看著自己被他握在手心的手，微微蹙起了眉頭。她使了點力想要抽回手，卻被慕楓拽的緊，抬頭看著慕楓，半晌咬了咬唇開口：「放開我……」

慕楓有些疑問地問道：「為甚麼？」甫一出口，只見慕雪更加用力地扯著手，就是不說話。

慕楓用力一扯，慕雪便朝他這邊踉蹌一跌，整個人撲在他的胸膛上。見她仍是不說話，慕楓便開口：「妳要是不說話，我就吻妳。」

慕雪嘟起嘴道：「那你就親阿……」

慕楓半蹲下身子，注視著她的臉，耐心問道：「到底怎麼了？」

慕雪撇了撇嘴，低下了臉，小聲開口：

「很髒……」

慕楓聞言一愣，不解地追問：「什麼很髒？」

慕雪抿了抿唇，抬頭看著他。

「我的手……沾滿了鮮血……所以很髒。」

慕楓聽完，卻是笑了。他握住她的手，端詳半晌後偏頭道：「不會啊，很乾淨，一點都不髒呢。」

慕雪聞言，無奈地笑了笑，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聲音帶著哽咽。

「哥哥……」

慕楓笑了，抬起另一手，摸了摸她的髮，下巴抵在她柔軟的髮頂，低聲道：

「我在。」

「哥哥……我愛你……」

慕楓聞言笑了笑，摟緊了她的腰肢。「我也愛妳。不過，妳是不是該改個稱呼了？」

慕雪勾了勾唇，耳裡聽著他的心跳，低喃道：

「慕楓，我愛你，比你想的還要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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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枫开车载着慕雪到了离学校不远的海边。两人在车上相对无语，而慕雪早已停止了哭泣，心里所剩下的只有兑云漠戥的愧疚。

待两人下车后，看着天空中出现的繁星，慕雪忽然开口：

「杀害你女朋友的那个毒贩，是我杀的。」

慕枫闻言一怔，抿了抿唇点了下头。他自然是知道那个毒贩是被杀害的，只是当初他并不晓得原来是慕雪杀的。那个毒贩，就是他成为警察的理由。

「其实我从很早以前就想要告诉你，其实我是个杀手。」慕雪垂眸看着栏杆下被星月照射着的海洋，淡淡地说道：

「即使黑玫瑰是政府成立的，想必哥哥你还是无法接受我们杀人吧。」慕雪笑了笑，转头看着慕枫，月光照射在她的脸上，为她白皙的肌肤打上了一层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