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扯蛋,纯粹是让人家来投资,为自己捞取好处,男人草村里到处都是,凭什么不让老百姓卖钱,只要有人要,就可以割韭菜一样,割着卖。”秦尊听到这里很是生气,
说到割韭菜一样,秦尊突然明白了什么,想着这男人草一年四季碧绿,割了又很快的长起来,现在,企业还没落地,以郑为民的聪明,他也许很快会悟到这点,不可能不让老百去割,想着还是利用这件事,给郑为民出点难题,然后自己再想办法狠整一下这小子。
想到这儿,秦尊说道:“肖爱松,你给我盯紧一点,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另外,你今天晚上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就说郑为民郑支书要求家家户户割男人草,可以卖到城里的中药铺赚钱,而且,村里已经联系了药商,明天将大量收购,你一定想办法把牛背村里老百姓都发动起来,只要有长男人草的地方全部割掉,就说村里要求明天下午各家各户都把男人草送到村部去。”
说到这里,秦尊心里哼了一声,郑为民你不是想着表现自己,带领村里的老百姓致富奔小康吗?我让你表现,最好堆成小山,让你个王八蛋给这帮傻村民卖去,如果出现一点意外,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秦尊想到这里又叮嘱道:“肖爱松,这事要做的隐秘一点,别说是我说的,另外,不能露出任何的蛛丝马迹,让他抓不到一丝把柄,这一次咱要好好整一下这小子,等着看好戏吧,让他跟咱们玩,玩不死他。”
村治保主任肖爱松自从自己qiáng_jiān马小玉不成,被郑为民狠狠地调戏一番,在马小玉面前出了大丑之后,现在明面上对郑为民毕恭毕敬,暗地里一直跟他较着劲,心里狠不得随时制郑为民于死地。
肖爱松对郑为民的恨,早就有人告诉了秦尊,当秦尊找到肖爱松,要他当自己安插在郑为民身边的线人时,并承诺,只要把郑为民整下去,立即提拔他当村党支部书记,肖爱松一听这话,喜的一对阴毒聚光的三角眼眯成了一条缝,当场牙关一咬就答应了下来。
现在他只要发现郑为民和村里的异常情况,马上给镇长秦尊汇报,他知道一旦郑为民从支书位置上滚蛋,他就可以坐上牛背村一把手的交椅,一把手的好处有多大,作为村治保主任的肖爱松当然心知肚明,现在背后由镇长秦尊支持自己,他能不卖命。
肖爱松听见秦尊的话,知道秦尊跟自己一样,想着利用这个机会整治一下郑为民,肖爱松打完电话,一头倒在小山坡上长长绿绿的男人草上,男人草上一股淡淡的清香瞬间包围了他,肖爱松双手交叉着枕在脑后,眯着眼,嗅着男人草的清香,脑袋似乎变得清醒了许多。
他极力思索着怎么样才能把镇长秦尊交待自己的任务事完成好,这可是郑为民当支书以来,镇长秦尊和自己第一次跟他暗中较量,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否则,会让秦镇长很失望,以后就没法得到他的信任了。
肖爱松在苦思冥想,到底用什么方法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既不能让人知道是秦尊背后支使的,也不能让人知道是自己散布的消息。
自己亲自去一家家的跑,不现实,一旦出现问题,郑为民肯定会找自己的事,叫村里老百姓去,给点钱,人家未必会干这种事,叫自己一个远房亲戚来一家家的散布消息,村民们又不认识,谁会相信,弄不好,被老百姓用扁担当神经病赶出来,这可怎么办?
肖爱松一时没了主意,情急之下,他伸手拽断一根粗壮的男人草在嘴里嚼着,才嚼了三五下,突然一个念头闪进了他的头脑中,肖爱松惊奇的喊出声来,哈哈,有了,嘻嘻,男人草不光治男人的病,他妈的还能带来灵感。
肖爱松一拍大腿,从男人草上跳了起来,呸的一声,把男人草吐了出来,因为兴奋,这小子眼里放出得意的凶光,他从口袋里再次拿出电话,给一个人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一阵嘻笑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呵呵,肖大头,你妈逼,当了村干部了,就把弟兄们忘了,你狗日的,没事又想起老子了,打电话给我干啥,是找到了妹子让兄弟去爽,还是请老子喝牛背村的乌鸡汤,有屁快放,哥还等着找王家坝小寡妇快活去呢。”
“嘻,嘻,破指,咱哥们哪能忘了兄弟,这不,村里鸡飞狗跳的事多,谁让咱干什么治保主任,拿了村里的钱,咱得干点人事,兄弟是不,你也别埋怨兄弟,改天请你喝酒。”肖爱松笑着说道。
电话那头叫破指的人,是肖爱松以前的朋友,隔壁虎口村的乡下混混,这家伙打架不要命,是当地出了名的狠角色,手下有上十个弟兄,这帮家伙整天混吃混喝,有时到镇里跟许龙飞和周彪混,现在,两条地头蛇被打掉之后,这帮家伙老实了很多,没钱花时,不再像以前一样到镇明着收保护费,现在只能在周边干点偷鸡摸狗的事,不过,这小子很讨妇人喜欢,在玉岭镇一带摸了几个不正经的小老婆,大多比他年纪大,三十多岁的女人。
没办法,女人们的男人不在家,都到外面打工去了,这帮女人正是望强烈的时候,男人不在家自然寂寞,在这帮年劲混混的花言巧语下,三两下来往,你情我愿赤身的滚到了一起去了,好不fēng_liú快活。
“呵,呵,肖大头,这样说还差不多,可说好了,过几天咱哥几个找你喝酒去,不许撒赖啊,不然哥几个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