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不满意,连忙去观察叶青璃的表情。
而叶青璃又何尝不知楚云邪打的鬼主意,自然是很配合的冷冷一哼,表示极为不屑,“赤月律法有明确规定,殴打贵族要废去四肢,辱骂贵族,缝嘴不过是其中一项,这次本小姐到想乘机玩个新鲜的,用烧红的烙铁,烙住他的一张臭嘴如何?”
叶青璃说起各种刑法,立刻兴奋的两眼放光。
反观君如玉,则是被吓的面色青白,险些没瘫软在地上,什么叫民不与官斗?这便是最好的例子,纵然君如玉年少多金,在帝都也算广结善缘,可如今撞到叶青璃的身上,也只能落个认命的下场。
只能将一双希翼般的目光,只能死盯盯的瞅着璃王楚云邪。
楚云邪被这么一双直勾勾的眼睛望着,面上依旧笑的如春日般和谐,“那个,好歹君大少也是位名门之后,怎么能烙嘴呢,这刑法太残忍,太残忍,使不得使不得……”
一听此言,君如玉的心,登时死灰复燃。
由衷的感激道:“多谢璃王殿下提点,这三千两白银的确是如玉疏忽了,我愿在加……”
楚云邪觉的好笑,闲闲的一摆手,“行了行了,数目我看不用在加了,不如就将后边的那个字改改吧。”
“改,改什么?”
不用加数目了,君如玉自然是松了一口气,却是一时脑子有点打结,没听懂楚云邪的话。
叶青璃何等的鬼机灵,一语便听出了玄机,双眉一挑,恶狠狠的威胁道:“君如玉,你辱我在先,但本小姐看在璃王的份上就宽宏大量一次,那个子你改还是不改,不改就烙住你的臭嘴。”
叶青璃‘威名在外’,这话可不是说说看的。
一说烙他的嘴,君如玉立时就被吓的心慌意乱,在顾不得其他,忙不颠的点头,“改,改,改……大小姐要如何便如何吧。”
“哎呀……”
楚云邪一声阴阳怪气的拍手叫道,“本王刚才就是随口说着玩的,君大少爷果然乃非常人,居然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哎呦,本王真是佩服佩服啊。”
在楚云邪跟叶青璃,这两人连哄带吓的状态下,平日头脑精明的君如玉一度出现了大脑短路的现象。这会儿感觉危机解除,才渐渐的回过味来。
改什么字?
三千两的后边是什么字?
这个问题绝对不会太难想,因为楚云邪一脸坏笑的,拍住了他的肩膀,一阵动情的感慨,“朔州乃我赤月的鱼米之乡,富庶一方,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三千两黄金,在君大少的口中都是如此轻易,到显的本王寒酸了呢。”
什么?三千两黄金。
回过味来的君如玉,犹如当头一棒,这三千两黄金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他君家自然可以拿出。但是,他君家就是在富有,也经不起如此的折腾?况且他现在还不是君家的完全掌舵人,为逞一时口舌之快,就平白丢了三千两黄金,这该如何跟家中的父亲交代。
这时,忽听叶青璃水上浇油,阴测测的笑道:“君大少可不要糊弄本小姐哦?说出话如泼出去的水,胆敢戏弄贵族,可是罪加一等。”
君如玉闻言,登时两眼一翻,仰头就昏死了过去。
文章正文o82与你一起,沉沦
守在二楼回廊,看热闹的好事者,一片哗然。
在这赤月帝都,到处都是有关叶青璃的骂声,可这君如玉偏生撞在了枪头上,所付出的代价,当真是惨痛了一些。
三千两黄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足以养活一座城的百姓,几个月的吃喝拉撒。
一时所有人都心有余悸的管住了自己的嘴巴。
事到如此,刚才那些还狐假虎威的家奴,这下一个个的面无人色,抖若筛糠,扛起君如玉的身体,就灰溜溜的出了得月楼。
“你可真够黑的?”叶青璃饶有兴趣的斜瞟了一眼楚云邪,之前她还真没想过要讹诈君如玉,最多取他一臂,或者打断他一条腿,没想一下就得了三千两黄金,如此细琢磨,黄金比啥都实在,看这厮熟练的话头,估计平日也没少干这活。
楚云邪嘿嘿一笑,“说好了,见者有份,你若敢独吞,本王可不跟你甘休。”
反正也是白来的银子,分便分了。
这会儿,一直都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君如墨,这才缓缓的支起身子,温润如玉的面颊,此刻无悲无喜,望向叶青璃的目光,也充满看一种意味难明。
楚云邪瞅着这对望的二人,摸了摸鼻子,很识趣的就退了出去。
良久,叶青璃坦然一笑,“这已经是本小姐死三次救你了,你杀了我三次,我却救了你三次,事情当真有趣。”
不错,都说世事无常,果然是半点不差。
君如墨今日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丝毫不见沮丧的心态,他望着叶青璃浓妆的面容,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不过短短数日,他却仿佛经历了千百世的轮回之苦,无耻的活着,似乎也没有那么难。
“今日就要走吗?”
见对方只笑不说,叶青璃挑眉问了句,不得不承认,君如墨如此不参杂愁绪的笑,真的很让人的赏心悦目。
对于君如墨此人,大概是出于某种同病相怜的同情,她总是会在有意无意中,留心有关他的事。可是,她的同情可以施舍一两次,绝对不可以更多。本来,她还盼着这个单纯笨拙的男人,会在失败中吸取教训,学的聪明点,来适应这个复杂的世界。
但结果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