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声音回他,他再敲,又加大了声音喊:“默默!”仍是没有声音。
心中叫着不好,便打开了浴室的门,却见宽大的浴缸里水已经凉了,这孩子已经枕着浴缸的边缘睡着了。
陈豫北又好气又好笑地卷起了袖子,把原来的水放掉,又放了些稍热的水,坐在浴缸边缘,先是帮她把全身冲洗了一遍,又托了她的头把头发冲洗干净,再拿出浴巾给她擦好了身子,用条大浴巾把她包好抱了出来。
这孩子大概是累极了,整个过程只是略为哼了两声,放在床上翻了个身又去睡了。
“起来吃过饭再睡。”他俯身叫她。可这孩子根本不理他,只是沉沉地睡的昏天地暗。
陈豫北用手试了试她的体温,觉得有些高,便给她盖好了被子,下楼让人给熬汤药退热。
他一般不给她用西药,她身子弱,一直都是在用饮食调理,需要用药时也都尽量用的中药。特别是在她高烧的时候,他几乎不给她用抗生素类的药物。
她的体质原就比一般人弱,在高烧中用西药对她的肝肾损伤太大。
他在带她离开国内时,曾找了一位老中医,给这孩子看了脉,开了些调理的中药,又让人把常用的中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