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那边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渐渐的落下,“姜云朵?”
这三个字没了气势,没了恼恨,变得小心翼翼,那里面的涩意听的她心头一软,低低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那边,便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接着又似乎是磨着牙齿的懊恼,“刚刚我在看电视,电视上正演着一出打架的戏码,打的很激烈你懂么?”
听着这自欺欺人的解释,连卫伯庸都觉得丢脸了,云旗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懂?
姜云朵也无力的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你在看电视,打架的戏码演绎的非常形象逼真。”果然有什么样的属下,就有什么样的主子,这智商……独此一家。
“该死!”那边低低的又咒骂了一声,半响,意味不明的问,“你打电话有事?”
“……听说你住院了,关问一下。”姜云朵想了想,觉得这样说应该最合适。
那边默了一下,忽然问道,“你在哪里?”
姜云朵看了卫伯庸一眼,实话实说,“在大哥的正则居。”
低低的吸气声伴随着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