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所以木禾二更送上当做生日礼物啦!大概在晚上九点左右。
☆、二更送到大禹治水,咳咳
姜云朵徐徐的抬起双臂,缓缓的缠上他的腰,隔着丝滑的睡袍,那劲瘦的触感撩人心跳,眸子里闪着羞窘的光芒,叹息道,“那就……温柔一些吧。”
许攸身子猛的一颤,呼吸更加粗重,双手放在她的身上,想要不顾一切的拉下她肩头的布料,可攥的紧皱,到底不敢,“小朵朵……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可知他是多么想,多么想……她哪怕是抗拒或是紧张或是害怕,都可以让他挣扎的心更理智一些,可偏偏是她的愿意。
有些坚持本就摇摇欲坠,如此更加溃不成军了,可……她就是要折磨他是不是?
姜云朵看他美颜上的汗都滴下来了,不由的嗔他,“你啊,聪明的时候比谁都精怪,傻的时候又比谁都迟钝,难道……就一定要那什么什么才……”之前他不是还和那几人在车上云里雾里的说过么?当时不明白,可她毕竟不是涉世不深的小姑娘,稍一寻思,便也懂了。
闻言,许攸整个脸都亮的吓人,灼灼的似乎要把人给点燃了,手也开始不老实了,“小朵朵,小朵朵……”因为太过惊喜狂乱,他不知道该要说什么才能表达此刻心底的感受,只能一遍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
“攸!”姜云朵在他大手的做乱下,渐渐的气息不稳,面如桃花盛开。
“小朵朵,小朵朵,你是愿意的吧?是吧?是吧?即使要真的鱼水之欢,你也是愿意的吧?对不对?对不对?”许攸的滚烫的唇舌落了下来,急切地在她的脸上吞噬着,一声声的问扣击着她的心。
姜云朵在他铺天盖地的热情攻击下,几乎窒息,美眸迷离,氤氲着湿漉漉的情意,“是,我愿意!”只是,他们不能做到最后,她不能让他有任何的闪失,而他也不会陷她于愧疚之中,所以这一晚注定只能在情于的边缘徘徊。
许攸在听到她那一声我愿意时,已经被欢喜的眩晕灭顶,充满狂乱的唇深深的印上了她的,大手也终于褪下了包裹在那肌肤上的遮挡物,黑色的睡袍系带拉开,毫不犹豫的扔在了床下,激情点燃,开启了脸红心跳的旅程。
……
半响,气喘吁吁声中,许攸低吼,“小朵朵,我真的想死在你的身上算了!”
真的,真的,那种感觉……太要命了。
姜云朵窒息般的呢喃,“傻瓜!”等你身子好了,如何……死都好!其实与她又何尝不是欲仙欲死的折磨?
情太长,夜太短,缠绵不休……
等到一切平息后,黑色的被子底下,是紧紧相拥的一双交颈鸳鸯,露在外面的胳膊上还布着密密的汗,他的和她的融合在一起,空气中飘荡着暧昧的香甜。
“小朵朵,我好欢喜!”许攸沙哑的嗓子满是满足后的性感。
姜云朵把小脸埋在他的胸口上,聆听着那里的美妙声音,头顶上是他毫不掩饰的欢喜叹息,脸又热了热,低低的嗯了一声。
许攸享受着她的如玉温软,听着她娇媚的一声,又叹息一声,“不过还是有一点遗憾,唉,我现在终于能体会大禹治水时的心情了。”
闻言,姜云朵怔了一下,呃?大禹治水?为什么突然把话题给绕到那什么去了?这和大禹有什么关系?
许攸似乎知道她不明白,又叹息着解释,“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与我是何其相似?”
姜云朵愕然的抬起眸子,看着人家一副同病相怜的模样,然后消化半响,顿悟了,小脸顿时犹如火烧,三过家门而不入?噗!
“许攸!你真是……真是流氓!”还没真正开荤呢,嘴巴调戏起来更没节操了。
许攸就乐不可支的笑,大手又开始不老实,“小朵朵,我还想再流氓一回!”
美眸一瞪,“滚粗!”可惜接下来,所有的声音又再次被吞下了,陷入了意乱情迷的纠缠中。
没有节制的下场就是,第二天起不来了。
昨晚折腾了好几次,根本就没有睡多少,能醒的过来才怪了。六点,七点,八点,向骥早早的就起来做好了早餐,可惜要等的人始终没有下来,而他……没有勇气上去叫她!
在一楼的一间拳击散打室里把所有的情绪都化为拳头和汗水,半个小时走出来后,浑身紧绷的力气才像是散去了,而这时,门铃响起。
门打开,齐宜修一身银灰色西装,雍容尊贵的站在那里,俊美无铸,气度非凡,优雅的如来接心爱女人的白马王子。
向骥侧身把他让进来,面无表情的道,“你在客厅等一会儿,朵儿还没起,我去叫她下来。”
齐宜修闻言神色一暗,盯着他上楼的背影,眸子里闪过一抹涩意,那人一身紧身的黑色练功服,上身被汗水湿透,肌理分明的好身材遮都遮不住,女人喜欢的六块腹肌让他看着都微微嫉妒,她也是喜欢的吧?可也曾着迷的摸过?
有些东西掩耳盗铃的不去想,便也安然无恙,可是一旦看到触碰,揭开那一层遮羞的面纱,那就是五脏六腑的翻腾,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向骥的心又何尝不是呢?若是身后没有齐宜修盯着,他站在门口也许都没有力气推开,深深的一个呼吸,压下所有上涌的情绪,终于走了进去。
床下还散落着两人的衣服,一红一黑纠缠在一起,诉说着昨晚的热情香艳,而床上的两人都还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