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若是其他几人不那么盯的强烈,她会发挥的更好些!
卫伯庸之后,许攸便跃跃欲试,其他几人虽然没有言语,可那眸底的光芒都有些遮掩不住,可卫伯庸说了一句,按照年龄顺序排吧,如此一来,许攸就只好悻悻的坐回去,谁让他小了人家一岁呢。
那么接下里便成了齐宜修,两人亲近的次数也就只有那一回,还是阴差阳错的抱了一下,所以……姜云朵有些放不开手脚,倒是齐宜修仿佛什么都不在意,落落大方,搂着她的腰肢带领着她一下一下的旋转,渐渐的她便也放松,尽情投入到优美的旋律里。
不得不说,齐宜修的风度气质是最好的,舞蹈跳的自然也是最好,姜云朵几乎是被动的跟随着他,什么都无需想,只需要跟着他便好,那种被人掌控和引领的感觉很陌生又奇妙,她望着他的眼神有几分茫然迷离,而齐宜修其实……远不如脸上表现的那般若无其事,那么平静淡然,可以正大光明的搂着她……是他渴望的,若是没有其他人在场,他还渴望手臂收的再紧一些,再紧一些,迎着他的眸子像是一汪清晨还朦胧着雾气的湖水,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靠近!
一支曲子结束,齐宜修放开的手恋恋不舍,怀抱空荡荡的生出几分失落和酸涩,看着静闲站起来朝着她走去,有那么一瞬,他真的很想阻止,却在大哥看过来的眸光中,生生的又压下那股冲动,不得不再一次默念……吃味也要吃出风度,最重要的是催眠自己,她不是他一个人的!
其实于别人而言,心底又何尝不是在催眠自己,看着她在别的男子怀中旋转,那种感觉……若非一遍遍的强调,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拉着她走人!
轮到谢静闲的时候,许攸眼眸似笑非笑的咕哝了一句,“听说三少从来不与人有肢体接触,这舞要如何跳呢?”
闻言,卫伯庸和齐宜修也眼神眯了眯,静闲的这个癖好他们当然都是了解的,别说女人,就是他们……静闲都不会靠的太近了。
然而,当谢静闲举止自然的搂过她的腰肢,手心交握相抵,几人的面色都讶异的复杂起来。
姜云朵却没有太多的震惊,毕竟他们之前可是早就抱过一次,还有牵手也牵过了,只是跳舞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微微的别扭的,虽然他的舞跳的也不错,可是……能不能别总是一副超然世外的缥缈悠远啊!被谪仙搂着跳舞……噗,让她有种亵渎的罪恶感好不?
大概是她脸上的神情太过凌乱,谢静闲心底忍了再忍,终于凉凉的问了一句,“怎么和我跳舞就这么痛苦?”
姜云朵下意识的道,“不是痛苦,是觉得亵渎了。”
谢静闲难得怔了一下,然后似有若无的飘了远处一下,淡淡的勾了勾唇角,“亵渎?现在你才觉得亵渎不觉得有些晚了,那一日可是……”可是比现在要亵渎的多!直接趴在他的……“谢静闲!”姜云朵也想起那一日的尴尬,俏脸一红,警告的喊了一声,制止住他还想爆料的话题,也不知这货是有意还是无意!
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哪怕没有说完,可是留给众人的无限遐想却是目的达到了。一双一双的眸子都深了起来,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想着那亵渎到底是个什么含义?
谢静闲面不改色,依然无心无情的像是左立雪山之巅的谪仙,可姜云朵就没有那么强大了,终于跳错了一步,狠狠的踩在他的脚背上,倒也觉得解恨了。
别人也举得很解恨,只有谢静闲眉头都不皱一下,好像踩的不是他,“云朵羞恼了?那以后我便不再说了,还会警告谢安也不再说。如此,就不会再有人知道你曾经亵渎过我。”
姜云朵呼吸一窒,不可思议的瞪着他,怎么会有人这般平静而无耻的说出……自己被亵渎的话?她那是亵渎么?她那是猥琐!噗,她也是醉了,说的什么鬼!
谢静闲说完那一句,舞曲也恰好结束,他优雅的放开她,淡然的坐回位子上去,对其他人看过去的目光都选择了无视,不过对卫伯庸的……“大哥,她不让我说的。”
噗,一句话却更让人想入非非了!向骥略带凌厉的眸光看过去,一直以为这人是四个人里最不容易构成威胁的,却不想……原来也是争宠的高手!看着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可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足以让人陷入万劫不复。亵渎?什么样的亲密可以称之为亵渎?
许攸早已迫不及待的走过去把人搂在怀里,他比向骥其实小几个月,不过,听了受了谢静闲的刺激,哪里还坐的住?
音乐开始,是一首慢歌,他并没有像几人那样,用非常标准的姿态搂她,而是双手都缠在她的要上,身子贴的极近,脸与脸也是近在咫尺。
“攸!”姜云朵觉得呼吸有些不畅,可是他的搂抱太紧,根本挣脱不开,与他的呼吸纠缠,小脸不受控制的热起来,而背后被其他人盯的也是滚烫一片。
前有狼、后有虎,水深火热不过如此了!她真是难以想象曾经的那些祖辈们左拥右抱是怎么办到的?这齐人之福……“小朵朵,不乐意和我跳贴面舞?”许攸声音低低的、柔柔的,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喷在她的脸上,有种撩动神经的酥麻。
那双狭长的眸子里闪动的光芒让你难以拒绝,姜云朵声音有些无力的挣扎,“不是……”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跳好不好?她不信他不知道,不过是这货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