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是真的不行，顾玉何曾对她说话带了半点撒娇的语气。

顾玉踌躇了片刻，说道：“我一直都当你是朋友，也很感激你一直鼓励我。”杜蘅走的第一年，他当时已经全盘奔溃。好不容易跳级进了高级班的第一年，结果怎么都读不进去，最后直接退学了。那时候又刚被顾成接回顾家，顾家也是乱糟糟的，他一个人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才好。是白礼去看他、鼓励他，他一直都很感念她这样的恩情。

“朋友？大概以后你不会当我是朋友了。”白礼叹了一下，“我上次给你的那些照片p过你知道吗？那些杜蘅和苏浅的合照其实都是他们和程晨在一起的照片。”心一旦有了贪念，就很容易走火入魔，白礼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

“开始我不知道，现在我大概猜到了。”

白礼有些狼狈的抱歉，“对不起。”有些事情自己说出来和别人猜出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更何况这个别人还是她喜欢的人。“好了，既然你已经结婚了，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祝你以后幸福！”她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