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莫急,小侄知道,您想说『广丰号』也有各房长辈的挹注入股,公中银钱便是宗族的钱银,如今宗族长辈反我了,我就该乖乖的,是吧?
「不过可惜,我也想扮乖啊,但也得您给小侄这样的机会,您不留活路,我也不会心慈手软,真要较起真,那就来战。」笑笑说这话时,骇人的锐光刷过那双漂亮眸底。
「每年『广丰号』的盈利,小侄可都算得清清楚楚,核对再核对,分送到您们各房手里,那数儿可都实打实,不曾减扣一厘半毫。公中的钱若真是宗族共有,就该由穆家五房子弟共同出资,为何各房只愿分盈余,却把出钱的活儿推给大房独撑?」
「那……那是长房赚得多、分得多,族中用度自然由钱多的人承担!」
「所以二叔说,这张花我自个儿钱买来的椅子,我究竟坐得?坐不得?」穆存义胀红脸。「你这是诡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