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双手将她整个儿怀住,给箍到怀里头去。
“既然你已是我的人,脑袋里就不能想着别人了。”他说这话时是笑吟吟的,但却平白无故地就叫人浑身一个激灵,她终于真正醒过来了。
——对呀,现在起,她要应付的人是他才对。
——而那少年,就该从脑子里剔除去了。
所谓的绝色,所谓的独一无二,那些她为了保住清白身哄骗瞎说的话,想必对方本就没放在眼里,说白了,末了是她亏了,不仅差些将身子亏得一干二净,心也掏了出去。
索性,掏得还不是那么彻底。
她紧绷的身子松了些,心底里轻轻呼出一口长气。
随后,转过头,目光和这位在她心中一直视为凶神太岁的大爷对上。
盯着他那堆满盈盈笑意的眼,感叹一声,真是孽缘!孽障!造孽!连道三个孽,才能充分表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