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什麽狗屁大师兄时,宽袖中的手指不禁悄悄狠捏,握成了拳。心儿又酸又痛。
抬脚移至她身後,一把将她拉起,“如果你的那个大师兄得知你已被我玩过,操烂,会作何感想呢。”一道轻浮又残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认为他倒是会笑着拱手将你献上,任凭我随意亵玩吧。”他冷笑着对着她的脖颈耳垂吐着热气,灼热的双手猛地罩上了她衣衫下的两颗雪乳。
“夏侯钦,不要,不要对我说这样残忍的话好不好。我……我不想在被你恨着的情况下又跟你发生关系啊!”她剧烈的挣扎着,可修为被封的她,除了身体比常人健康之外,与凡人再无任何区别。胸前的大手如同钳子般紧紧的掐着她的乳肉,让人根本无法挣脱分毫。
“你当你是谁,不过是个骗子。我想操你还需要考虑你怎麽想的吗?”他微微眯了眯眼,阴阳怪气道:“不过你的身体真是尤物啊,光是闻闻你,我就硬了。感觉到了没?”
感受到股沟处火热的坚硬,她面色瞬间惨白,“夏侯钦,不要,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我……别这样对我。”强烈的悲哀让双手被缚的她只能扭动着身体挣扎,但挣扎却让两人的身体更加激烈的摩擦着,她清楚的感受到抵在臀部的阳物如一柄利剑般,变得越来越巨大。
深深的无助感涌上了心头。
“你又不是没给我操过,面上再装作一副贞洁烈妇样,身子还不是给我操的欲仙欲死。”她的悲戚无助让他无端的心里发堵,“还是说你觉得有愧於你的大师兄?也对,这麽多年我一直都没碰你,让你还能保持着处子之身,幻想着回到大师兄的怀抱吧。可惜最终你还是给我操了,你这辈子让我做了你第一个男人,是不是让你很不甘,很伤心,觉得很对不起大师兄?”
不是的,不是的,别说了,别再说了好不好!她不停的摇着头,心中不停的大喊着,感觉自己就像个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道路。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堆积,迷蒙了她的视线。
夏侯钦,我爱你啊……为什麽你不肯相信我,我从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骗你啊!
“呵……南初夏,你越是做出一副快要哭的样子,我越想把你操的死去活来啊!”
揉捏着她胸脯的大手被一滴滚烫的泪珠打中,顿了顿。他强压下喉中那抹近乎苦涩的味道,沈声喝着。余音宛若在茫茫雨幕间穿回。
“夏侯钦,告诉我,我究竟要如何才能让你相信,我是真的爱你的。是不是我将心掏出来给你,你就信。”
“我要你的心做何用?”她如此辱他,骗他,难道要他视一切为烟尘,挥袖即逝吗?
伸出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逼她转头望着他。“不过我倒是要你的身子。毕竟这可是实实在在能让我起‘性趣’的东西,比起你那假惺惺的心肝来,可靠得多了!”
闻言,她身子一僵,而身後男人的双手仿佛带着怒气的惩罚般,重重的抚摸着她的身体,从下巴到脖颈,渐渐的向前,越行越下。
“不要!夏侯钦!不要啊!”
她剧烈的挣扎着,却因为双手被铁链牢牢捆住,怎麽也无法挣脱束缚。
下一秒,那双如玉般的修长大手便扯开了她身上那透湿薄衫的衣襟,按在了两团浑圆的山峰上。就像饥渴的豺狼,毫不怜惜的蹂躏了起来。
滚烫的手掌灼烧着她被谁浇的冰凉的肌肤,冰与火的碰撞让她的浑身不停轻颤着。“你看看你的大奶子,在我手上变成的形状有多yín_dàng。你这sāo_huò天生就跟我这妖道是一类人,你那‘光明正大’的大师兄可是名门正派呐。你觉得他会看上你吗?”
“夏侯钦,你为什麽就不肯相信我!为什麽!为什麽!我根本不爱大师兄,我爱的是你,只爱你啊!你信我好不好,你信我啊!”
满心的委屈与慌乱,终於让她压抑不住的爆发开来,声嘶力竭的哭喊着。此时的她只希望奇迹能够出现,让他能清楚的知道她的心。
作家的话:
为了配合这个小剧场的风格,我几乎每章都要花2个多小时接近3小时才能写完~真是快要写到哭~~~(┬_┬)遣词造句真的好辛苦,我几乎是字字斟酌在写。
毕竟这种後妈风格的古言,用小白文的方式写会好奇怪啦!反正我是不能接受的!
累也只能认了,老老实实的用水磨工夫写吧。谁叫我文化水平不高呢!
☆、小剧场之第四话
第四话雾霭浮沈心苍茫
她如此模样让他本就不平静的心如同被万蚁啃噬,以往两人的种种如同海潮溃坝,迎面扑来。在那一瞬,他快要无法呼吸,整个胸膛剧痛难当。
心痛。
他知道了着两个字的滋味原来如此。在此之前,一世至今,他从未真正至极的大怒大悲过,或者可说,他甚少在意外人看法,惯於顺心而为,我行我素的逍遥着。
至始至终都认为,心痛──那是离他极远的事儿。谁知有朝一日竟也令他彻底体味了一番。才明了一切言语形容皆太肤浅,痛到真真就似剜出了心尖上的肉,爱难当,恨更难当。
他本是玉京仙境与重华仙岛之主,是世人眼中千秋万岁名,冠盖满京华的桀骜男子,熟知小小一个女子便让他失了魂魄,只可笑,她又何曾真心过?!
她哭的渐渐失了气力,最後只默默流泪。恍然明了,现在的她就算说的再多,他都不会信了吧。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