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陆家算是真正的穷途末路,事已至此有陆井沛一半责任,若是没她任性,怎会造成今日局面?
薛纷纷是从饭饭口中听到的消息,彼时正伏在桌案上捏着羊毫笔愁眉不展。
“真是活该,没见过这样歹毒的女人,连小姐要摔倒了都不肯扶一扶!”听罢莺时总算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将斗彩小盖钟摆在一旁,现在想起那日的事都觉肝疼。
饭饭连声附和,低头瞥见薛纷纷正在纸上涂涂画画,便凑过脑袋去,“小姐在写什么?”
“能有什么?还不是给傅容的家书,娘亲非要我写了送去。”薛纷纷坐在这儿一早上也没写出半个字来,总感觉没甚要说的,每每要下笔了却觉得这话委实太蠢,就像自言自语,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头。“可是有什么好说的,我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