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对于森罗来说是那么痛苦且难熬的,身体上被追魂梭钉上的地方,终于得到治疗,伤处正以缓慢,却总算是在好转的方向发展,且封红苕对他下的束缚咒,也一次轻过一次,起初他还颇有几分暗喜,以为封红苕因为伤重,所以诛妖灵力已经越来越不足了,等到自己的伤全好了,而她的束缚咒灵力又是低的时候,他就可以一举脱逃了。
然而很快,两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封红苕的伤一天天的在减轻,很明显那每天调戏捉弄自己的时间长了很多,那死白的如同血被抽干的脸色,也逐渐恢复血色了起来,反观他自己,以为很快就能脱逃的身体,分明没有了强大束缚咒的捆绑,却反而感觉比从前更重,那种重不是被绑起来抬不起身体的重,而是一种从骨子里滋生出来的懒洋洋的感觉,似乎屈服躺在地上,是最舒服,最安逸的姿态,而不是抬起身子离开。
然而在他的心里,明明是那么想要离开这个花瓶,逃开封红苕这个疯女人的。
此刻的森罗终于意识到了,怕是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中了封红苕更深的暗算了,否则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