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脚趾。
两人当真如同寻常夫妻一般,一起用饭,散步习字看书,不过饭是赢准做的,水是他打的,连院子里的鸡都是他喂得,散步他要将她揽怀中,习字也要与她共执一支笔,不同于高堂上的霄延帝,此时的赢准让她觉得奇怪……
浅瑜偶尔疑惑他的讨好,但想到上一世的他,又恢复清明。
浅瑜守礼,神色淡然的与他度过三日,到了第三日,用了晚饭,浅瑜放下食箸,“圣上的要求我已经完成,还望圣上遵守你我的约定。”
赢准给她夹菜的手顿住,她神色淡然,又如同以往一般理智从容,这三天似乎只有自己沉浸这美妙不能自拔,她却是忍辱负重般应付与他,意识到这一点,赢准放下手里的食箸,他做了那么多,她不曾有过一丝动容不舍,当真例行公事一般对他。
突然想起陆照棠醉酒的那晚,他竟有种感同身受,他毫无顾忌的向她示诚,她却仍旧独善其身。
赢准沉下脸来,“天色未黑,宝儿这话说的还尚早。”
浅瑜蹙眉,用完饭她就要回房睡觉了,现在说与明天说有何异,但他既然开了口,浅瑜也不打算反驳,起身就要回房。
“明日朕也要回京了,合该沐浴一番,宝儿服侍我沐浴吧。”
浅瑜震惊的转过身,“圣上一定要如此羞辱臣妇。”
赢准垂下眼帘,放下手里的茶盏,抬起头,黑眸紧紧的看着她“三天还未过,朕随时收回自己的话。”
几桶水下去,室内已经潮热。
赢准自顾自解开衣衫时,浅瑜急急的回过头,用事先准备好的长巾将自己的眼睛蒙上。
赢准进入水中,许久仍不见她过来,沉声道:“上前伺候。”
浅瑜握了握手,摸索间缓缓凑近,赢准抬眸时便是她小心探索的模样,站在水桶中看她走近。
他心中有多不舍此时就有多大的怒火,恨自己与她错失,恨她不曾为自己动容分毫,那怒火越积压越旺盛,她这么想与他划清界限可知他却打算消除两人的界限。
妒火上涌便去了几分理智,大手一揽,将人揽进怀中,低头便吻上那红唇,明明两人除了那一道防线什么都做过了,她如何与他再分得清界限。
俊脸紧绷,肆虐的宣泄这自己的怒火。
浅瑜慌乱的挣扎,手下是他坚硬炙热的胸膛,惊的她快速的收回手,却更挣扎不开。
呜咽从交缠处溢出。
一声闷哼,赢准嘴唇流下鲜血,手背轻擦唇畔,赢准封住她的穴道,一.手钳制住她的两只手,一.手插过她膝下将人拦腰抱入水桶中“宝儿就这么想与我划清界限?嗯。”
衣衫剥落,一件件白纱自水桶中扔出,浅瑜动弹不得,心里只有恐慌,泪水渐渐染湿眼睛上的纱巾。
等到两人再无隔阂,赢准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灼热,吻上她的白颈,双手覆上两.处,心里有妒又恨“他碰过你了”想到她大婚之夜,心里只觉得钝痛。
坐在他双.腿间,没有了隔阂,自然感受那份热情,浅瑜惊恐却只能任人鱼肉。
水不断的从桶中溢出,赢准造访了她身上的每一处,每每游览一处都要沙哑问询,浅瑜面容通红的被她抱坐在怀中,与他相对,眼睛遮住,目不能视那份触感便更深刻。
赢准看着她的小脸,嘴上说着怒气的话,面容却异常温柔,他只能用怒气去掩盖自己的私心,他无时无刻都想与她亲近,他甚至不敢拉下那纱巾看她的眼睛,低头去吻她的唇,细细品味游览。
粉.嫩柔软,让他欲罢不能。
他多想不顾一切就这样得了她,再不与她分离。
低喘分离,他沉声开口:“宝儿可知刚刚咬了朕有什么样的后果。”
她伏在他胸膛上,胸口摩挲,他闷哼出声,不由自主的拉住她的手引向他的一处。
浅瑜浑身僵硬,心头绝望。
男子的低.喘声阵阵入耳,她麻木的伏在他胸口,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赢准打定主意不会让她独善其身,当热血褪去,将人自水中抱出,那皙白令人不能移眸,将人抱在床榻上,翻身而覆,轻啄那白纱,细吻她的唇畔,将自己溶于她的修长之间。
没什么比肌肤相亲更美妙的了。
啃食白颈,赢准哑声开口“宝儿可知我何时恢复的记忆。”
一吻落下继续道:“便是宝儿中药那一次,你我有过那般亲昵,如何划得清界限呢,今日之后宝儿又如何回到他身边?”细密的吻落下,赢准抵着她额头“宝儿,与他和离吧。”
绥远不能将她护好,让她伤痛。
他如今却舍不得别人伤害她,每每想到上一世她立在他面前的模样便心口锥痛。
他始终未曾进入,但室内的火热从未停歇,床榻吱呀,不断起伏,纱帐内人影交缠,一人火热,一人泪眼婆娑。
当泪水已经干涸,一切才堪堪停止,浅瑜已经没有了喜悲,他对她有真实的yù_wàng,甚至不惜来讨好她,为何他与上一世的霄延帝不同,浅瑜唯一能想到的区别便是上一世他见到她时她已容貌尽毁,传闻不近女色的霄延帝不过也是个喜色之徒罢了。
穴道解开。
赢准将人抱坐在怀中,大手抚着她的脊背声音沙哑低沉“宝儿,我倾慕与你已经不能顾忌一切,错过你我悔恨不已,那日脱冠与你交缠,我便心动,宝儿,我喜欢你。”
浅瑜摘下纱巾,目光冷淡的看着他,冷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