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他讨论的那些谋略很惊人,但几乎就像赌注,像接二连三的骗术,城里的守兵与对方军力相差极多,他们只能尽力先争取些许优势。
“我很儍吗?”她看着他间。
“很儍。”他说着,将她拥入怀中。“既然儍,你为何同意?”“就是儍,所以我才同意。”他叹了口气,道:“因为就算攻城者是我,恐怕也会知难而退。”她把脸埕在他怀里,悄声道:“但奴隶不能退。”是的,奴隶不能退。
他抚着她的背,哑声道:“你不可能拯救所有人。”她知道她不能,绣夜闭上眼,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她能够一一忽然间,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她抬起头来看着他,哑声道:“你知道吗?我猜我可以。至少能救奴隶营里的人,你应该也听阿利拉说了,你手下大部分的人还活着,苟延残喘的活着,我相信大部分的人,若有机会,都想逃。”“你打算怎么做?”
她告诉他,她的想法。
他一愣,儍眼的瞪着她。
“你觉得可行吗?”她间。
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