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成是他交代的,是他的主意,可人们渐渐知道她的与众不同。
每一天,都有从火州那儿逃来的人,他派到山上的哨兵,也证实了大军正往此开拔而来。
城里的气氛,一日比一日紧张,唯一依然故我的,大概就是阿得了。
绣夜不知阿得是怎么想的,但她似乎也没出城的打算,她间过她,是否想要离开,张扬会派人送她走。
阿浔听了,只淡淡道:“城里那大夫跑了,你知道吗?”“知道。”
阿得冷哼一声,只丢下一句:“我若走了,开战之后,你还要不要睡觉?”绣夜心一暧,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满心感激的替她盛上一碗饭。
到了第七天,城里来了几名逃兵,有人受了刀剑伤,乌鸦找她回去帮忙治疗,她才进门,那伤患一看见她,愣了一愣,忽然冲上前来,像大熊一般一把抱住了她,将她高高举起,还发出吓人的大喊。
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乌鸦们纷纷拔刀抽剑,大喝:“做什么?快住手!快把嫂子放下!”那伤者的同伴更是吓得脸色发白,忙喊着:“啊啊!你做什么?!快把人家姑娘放下来!”她原本也吓白了脸,听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