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行听到哥,仿佛又回到几年前他们俩亲密无间的关系中去,他几乎是想都不想,就狠狠地吻住身下人的唇舌,简直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与之融合为一体。
不得不说,在对对方的独占欲上,两兄弟出奇地像。
易轻言感觉霍危行略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挑逗着自己最原始的欲|望,这本是一件很愉悦的事情,但是他忍不住想起仓库那晚,他为了麻痹那几个杂碎的注意力,任由对方在他身上乱摸的恶心回忆,想到这些他就紧绷起身体。
霍危行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的突然生硬让霍危行沉下了脸,他自然知道易轻言是因为那晚的事心里留下阴影,他不敢抢来,只好一边爱|抚一边在他耳边哄道:“言言别紧张,看着我,我是哥哥啊,乖,你刚才不还是叫着我哥哥么——”这样说着他一边把手往下摸,然后轻握住那根乖巧的小家伙。
身体无法控制的快}感让易轻言又惊又怕,那晚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