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你明明没有前几次专心。”奕轻城一语道破。
江新月有点尴尬“我我担心阿开,本来就没有加班,我却对他说”对江雕开扯谎,她有点心神不宁,因为江雕开太聪明,她怕他会不相信。
“原来是这件事,难道现在你不是在加班吗”奕轻城笑望着她,看得江新月满脸红晕,这个男人就是坏,那种坏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淡淡入骨,勾人迷醉。他接着却安慰她,“倾城集团今天加班并不假,一会儿我就通知裴森,今天所有员工一起加班。”
“倾城”江新月看着他,眼睛有点迷蒙,心里不知是种什麽滋味。
“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像古代的昏君呢其实偶尔加班员工们还都是很乐意的,因为会有丰厚的奖金,你放心好了。”奕轻城说。
“我知道。”江新月伸臂抱住他,脸贴进他怀里。她从来没有在这种姿势下还和男人轻松的聊天,感觉既亲密又新鲜。
“饿了吗”奕轻城揽住她的腰向上抱了一下,她轻轻嘤咛了一声,因为他的yù_wàng嵌入更深一寸。
“饿了。”她老老实实回答,肚子还应景地叫了一声。奕轻城大笑“一会儿我让阿姨把晚餐端进房间来。”
“不行还是我们下去吃吧。”江新月红着脸反对,他们这种样子还有房间里迷漫的气息怎麽能让人看到呢。
“这个问题稍後再讨论。”奕轻城的黑眸微微带着笑,江新月正懵懂间,他已经把她抱了起来。他身姿高大,如同抱着一个小女孩儿,她的腿缠在他腰上,私处紧紧交合着。他每走一步,私处的摩擦都让她轻轻颤栗。
他走到镜子前,让她看镜子,她依言看向镜子里,看到镜子里赤身luǒ_tǐ缠绕交合的两人脸更红了。奕轻城抱着她的双臀向後一点点拉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部位慢慢分离,硕大的yáng_jù一点点从她下体里抽出来,“啵”的一声脱离开她的道,她轻声呻吟了一下。
他一只手拉开了她一边的花瓣,让她看,只见红嫩的儿还有些肿胀,白色的正从那小指的小嫩洞里流下来,滴滴嗒嗒滴下了地板。
而他依旧肿胀的硕大yáng_jù上也沾满了他们的体,正在不停地昂扬着。
被这种情景刺激,那小口快速吸合起来,江新月挺起房紧紧地贴在奕轻城的口,奕轻城张嘴吻住了她的嘴唇,把她抱紧,而小洞流出的腻水湿了他结实的小腹,滴在勃起的yáng_jù上。
“把衣服穿好,不然我可没法吃饭,只恨不能把你一口吃下去。”奕轻城帮她穿好了衬衣,自己也穿好睡袍下楼去了。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进门时手里多了个托盘,装满了食物,还有葡萄酒和烛台。
他熄了灯,将烛台点起来,屋里的光线瞬间朦胧暧昧起来。他喝了口红酒,吻上她的嘴,唇舌缠绵间,醇美的酒四处迷散,两人热烈地吮吸着彼此,吸取着对方唇齿间醉人的芬芳,就这样半杯酒整整消耗了一个多小时,更不用说两人怎麽吃东西了。
吃完晚餐,奕轻城放了一张碟,当电影放到一半男女主人公热烈亲吻时,他们也早已经吻到了一起,互相索着彼此的身体,好像这一天便是世界末日,非缠绵到死不可。
不知又做了多少次,两个人一直纠缠到後半夜才搂抱着疲累地睡去。
凌晨的时候,江新月醒过一次,张开眼睛,触目的便是奕轻城别具魅力的脸,她有些恍忽,但瞬间就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一切,一股甜蜜立刻浸入了她的心田。
就这样看着他,怎麽看都看不厌似的。而那只蓝宝石吊坠静静地垂在他分外感的口。江新月执起了它,用指肚抚它的背面,指下有两个镌刻的字体,不用看她也知道,那两个字是新月。
这条项链曾经是她的,在她十二岁之前都一直随身佩戴在她的脖子上,而随後的十六年,它却一直随着他,这是怎样的缘分,怎样的一份孽缘,她的眼睛慢慢湿润了。
其实她一直弄不清楚那是一场梦幻还是真实,她一直不确定,那种事是否真的在她身上发生了,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有那样的一个男孩存在是的,她十二岁的时候被人强暴了,可是很奇怪,所有的痛苦都被那种梦幻般的感觉淡化了,而那个男孩的形象反而异常清晰地镂刻在她脑海里。
那一年她才十二岁,刚刚升上初一,也刚刚经历了月经初潮。她走读,学校离家很近,走路才十五分锺。那天放学的时候才五点锺,可是天沈沈的,压得很低,就像七八点锺的光景,她刚走出校门就下起了雨。
她撑起了妈妈给她准备的紫色折伞,街上的人脚步匆匆,可是她却并不急,胳膊下夹着晚上准备看的两本书,她悠闲地走在慢慢积起水的街道上,甚至会顽皮地故意将那些小水洼踩起水花。
升上初中以後,课业比以前繁重了许多,每天都是家、学校,两点一线,每次都是脚步匆促,而趁着这个雨天她乐得轻松一下。如果妈妈问起来,她也有借口,就说雨太大,在半路上避雨耽误了时间。
而且为了拖延一点时间,她选了那条不太常走的小路,从学校到家大路要十五分锺,小路需要二十分锺。
小路上平时本来人就不多,再加上雨天几乎就见不到人影。江新月小小年纪却很迷恋这种雨天的气息,她打着伞轻盈地走在路上,有时扬起脸让面颊感受一下飘进伞下的凉凉雨雾,偶尔将地面踢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