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六郎竟想再加挞伐,偏偏惜惜内心清楚,她那媚骨的本能,对男女之欢全无抵抗能力,可若六郎再施挑逗,被诱发本能的自己是绝对不会抗拒的。
仔细想来这也是早该知道的事情,惜惜嘤嘤弱弱地开了口,出口的声音再没了以往豪气仙女的风范,软语哀求:“求……求求你……惜惜……经不得这样弄的……”
“就是知道这样……才好品尝惜惜的柔弱妩媚啊……我的惜惜……”
感觉身下的美女全无反抗能力,六郎嘿嘿y笑,颇有点小人得志的模样。
他抽出双手,轻扣惜惜粉凝般的香肩,顺着她柔软汗湿的嫩肌缓缓游走,轻轻地握住那双藕臂,缓缓向下游栘。
纤腰轻轻挺动,却知怎样也无法逃脱,惜惜躯软了下来,微带些瞋羞之意地望着他,“你这坏六哥大sè_láng……竟然弄得……弄得人家成了这样……哎……可恶……你……你若敢这样使坏……惜惜现在抗拒下了……可总会……总会有机会捉弄你的……到时候……到时候你就试试……哎……别……别那样摸惜惜……不要……”
呼吸很热,仿佛吸入鼻中的气息都带着男人强烈的yù_wàng,惜惜虽是纤腰扭动,努力不让他这般容易得手,但zg里头连着被s了两回,他火热的情欲已在体内深深地烙下了痕迹,暖烘烘地融化着她的防御,加上比之温柔缠绵,这样将女子铐得无法自由,好让男人尽情玩弄摆布的手法,似乎更适合花花六郎使用。
尤其对六郎而言,惜惜的各个敏感地带早巳了如指掌,又岂有让她逃离的寸能性?六郎邪邪地笑着,双手不住动作,惜惜只觉得方才激烈动作之后,种种的疲惫都被他的搓揉引了出来,每寸肌肤都被他把玩得香汗微沁、酸软异常,幽谷深处才被他布施雨露熄灭的火种又自死灰复燃,渐渐灼得她肌酥骨软,不一会儿就连象征性的抗拒都做不到了。
见惜惜软在身下,仿若美玉雕就的肌肤透出了情欲的红火,香汗如雨之间,幽馥的体香缭绕鼻尖,再也无法拂去,仅余眼神中仍透着仙女最后一丝不肯任他为所欲为的矜持,六郎不由大乐。
他双手齐出,在惜惜嫩的肌肤上头流连忘返地爱抚着,揉r扣y、挑逗怜爱,真可说是无处不王、无所不为,把惜惜敏感的胴体当成了花花六郎手法的实验处,才刚破瓜的她哪堪如此挑逗?不一会儿,惜惜已是芳心晕茫,整个人似浴在火中,再没一寸清凉之处。
每当肌肤与他接触,传人体内的都是无穷欲火,甚至连没被他触及的部位都在暗自渴望着、准备着承受他的挑逗。
她的不住轻扭早巳不是抗拒他的玩弄,而是隐隐约约透露着她的需求;一双原本紧夹的yù_tuǐ早在他的手下柔顺地分开,任凭爱郎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充分享受他的指头那令她酥软酸麻的滑动,整个幽谷都为之饥渴,香甜的津y无法遏止地倾泄,却无法将惜惜的渴求彻底流散,令她娇喘吁吁,眼神仿佛将要涣散。
“感觉如何,我的惜惜?”
六郎y笑着伸手在惜惜的幽谷门处一阵搔弄,指尖轻掬,人手的尽是香甜芬芳的黏滑稠泉,他的胯下也不知弄过多少爱妻人妻,哪会不知惜惜体内此时此刻的欲火焚身?他嘿嘿直笑,得意地看着惜惜美目紧闭,模样似是羞得不敢看他;然而sū_xiōng娇颤、纤腰轻扭、肌如霞蔚、幽谷流泉,在在部证明了惜惜那强烈的需要。
语气刻意变得轻佻,六郎大手微动,将那满在掌心的稠y举到了惜惜鼻尖,扑鼻的芳香令惜惜羞不可抑,“看看吧……你都流了这么多出来:.……身子又美又浪,这么简单就流水了……好个y荡的身子……尝尝如何?”
“啊……”
他的话原就令惜惜羞怯中带着渴望,尝过滋味的r体正渴待着他的光临,只是还不敢主动要求罢了,那扑鼻的芬芳几已击溃了她最后的矜持,却没想到六郎竟有如此手段。
见她怎么也不敢开口,索性将满手的汁y淋到她胸前,当一对将要绽放的r蕾被幽谷中的汁y淋上之后,体内的情欲仿佛已经爆发,灼得惜惜再没有任何一点抗拒,只觉那汁y过处,玉峰上头毛孔尽开,将那y欲饥渴地吸入。
尤其当六郎一边轻语,一边伸手自惜惜幽谷间掬起泉水,干脆拿这汁y在她肌肤上头推拿涂抹起来,原已被体内的火烧得快昏了的惜惜,只觉自己真的晕了,那烈火内外交煎,灼得她每寸香肌都变成了性感地带,幽谷在不停抽搐之中已然小泄了不知多少回,这才流得汨汨蜜汁,让六郎能源源不断地抹在身上。
每一次r体相亲仿佛都令她登上一次高c,偏偏相较于芳心的沉醉,幽谷的空虚愈来愈是强烈,强烈到她再也无法矜持下去。
等到将那香甜汁y在惜惜躯一寸不漏地抹过之后,六郎满意地看着身下酥软乏力的惜惜,此刻的她美眸迷醉、樱唇轻启,被他肆意轻薄过的肌肤早将那情欲的汁y全吸了进去,完美无瑕的娇躯彷佛正在发光,透出无比强烈的诱惑,伸手抚上时那触到的感觉比之方才抚爱时还要来的滑润,犹如温香软玉,而光只这样接触,惜惜便似已承受不住,樱唇不住轻吐呻吟。
“怎么了,惜惜?”
听惜惜似是想说什么,六郎俯下身子,双手在她那浑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