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是谁,这钱我会想办法还上的?”
“别拗了,别人是信任我才借出这笔钱,要还,也是我们一起想办法还上。”张恪看着许思执著的眼睛,“许思姐?”
“嗯?”
“你信任我吗?”
“怎么这么问?”许思让张恪看的心慌,又说了一句,“小破孩一个,你有什么好信任的?”
“许思姐,你这么美,我想每一个看到你的男人都会真心喜欢你……”
“他们哪里是真心喜欢我?”
“你不要对男人有偏见,有一句话说男女之情: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之。迷恋r体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他们迷你,迷了出不来,那也是动了真情;你太美了,对男人来说就太危险了,每一个男人都会对保护你缺乏信心,你只能自己保护自己……”
“你怎么知道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张恪的话让许思很吃惊,她想象不出眼前的少年会说出直剖人心的话来。
“因为我也是男人啊?”张恪调侃的说,“你现在是刺上带血的玫瑰,别人都不敢碰你、惹你,我正好将你据为己有。”
“说什么话?”许思莫名羞涩起来,“我今天过来找你,可不是听你胡扯的。”
“我不是胡说八道,我把钱交给你爸妈的时候,说过希望你帮我辅导高中的功课,”张恪一本正经的说,“许思姐,信任我,把你今后三年的人生交给我。”
许思愣愣的看着张恪:“帮你辅导功课可以,可是,你不说你中考是西城区第三名吗,还需要我辅导吗?”
许思的目光落在书桌上一本菲利普·科特勒的英文原著《营销管理》,有英文牛津字典厚的书翻开一半,夹着用英文书写的笔注,心想这是谁看的书。
“把你今后三年的人生交给我,”张恪执著的又说了一次,“你要说做我的家庭教师也可以。”
“为什么?”许思见张恪说的很认真,“你真让人看不明白。”
“答应我?”
“专案组跟我说采纳你的证词,又由于家里及时退还那笔钱,才决定撤消对我的起诉,我们之前不就是在象山见过一面吗,你怎么可能说服专案组撤消对我的起诉呢?”
“不然怎么能让你放心的将今后三年的人生交给我?”
许思见张恪顾左右而言其他,气恼的说:“尽说些没正经的……”
“不,我很认真的在说,”张恪说道,“我很认真的对你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