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认真地刻苦学习。真是不符合你纨绔子弟的形象啊。”翟丹青取笑张恪道。要伸手将他手里地书接过去。
张恪手缩了回来。说道:“没必要这么客气。你要做地工作可比帮我提包复杂多了。我也不习惯别人看我地眼神太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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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部地转角扶梯就设在天井大厅里。最顶端覆盖着遮阳玻璃板。
张恪与翟丹青前肩向大厅外走去。崔郁曼与同学说说笑笑从转角楼梯走下来。崔郁曼跟同学正讨论问题。背着身子下楼。没有看到张恪。她同学提醒她小心别撞到人时。她扭过头来看。见是张恪停下来站在楼梯口看着她。吓了一跳。踩空一阶楼梯。整个人朝张恪怀里撞去。
张恪身手也够敏捷的。看着崔郁曼朝他怀里撞来。身子及时闪开。崔郁曼没有抓住到支撑物。拐脚踉跄连冲了两步。终没能保持住平衡。跌倒在地上。手里捧着一大堆书洒了一地。
“啊。没看到是你。你不会怪我及时闪开吧?”张恪笑盈盈地说话。
崔郁曼满面通红。昨天还板着脸训这小子,今天就在这小子面前出了丑,还给他拿话奚落。
崔郁曼的两个同学急忙走过来将她从冰冷的磨石地面上扶起来,一个女孩子回头看了张恪一眼,抱怨道:“你这人怎么这样,看到人从楼梯上跌下来,不扶一把,竟然闪开了?”看到张恪边上的翟丹青,倒是怔了一怔。
看着崔郁曼站起来揉着撞疼的膝盖,看过来的眼神又羞又恼,母老虎地p股只可以偶尔摸一摸,但要在她恼羞成怒之前溜掉,扯了扯翟丹青的袖管,连忙走掉。
翟丹青还好奇的回头看,问张恪:“这女孩子是谁啊,跟你有深仇大恨啊,竟然这么缺德的闪开了?”
“何止深仇大恨啊,她竟然对我简直是欲除之而后快……”张恪告诉翟丹青崔郁曼就是昨天让他与杜飞都感到头疼的新上任年级主任。
翟丹青伸手掩唇大笑起来,清脆的笑声银铃似的洒落到图书馆的大厅,歇了一会儿,才一手捂着腰眼,一手指着张恪:“我看你最坏的地方就是这样肆无忌惮地调戏女孩子了。”
“哪有啊?我躲都还来不及,哪里敢去调戏她啊?”张恪无辜地摊了摊手,顶替傅俊的马海龙在图书馆大门外等张恪、翟丹青,看到他们走出来,就先伸手帮他们打开轿车地车门。
两个女孩子都是崔郁曼的室友,她们扭过头看着张恪、翟丹青钻进黑色的小轿车里,还愤愤不平的说道:“这男的真是的,白长了一副好看的脸,一点都不解风情,以后谁还敢故意往他怀里撞啊……”
“别花痴啊,小曼出手他都能躲开;你要撞过去,他不仅会闪开,指不定还会朝你p股上踹一脚……你没看到他身边的那个女人,简直就是妖孽啊。”另一个女孩子满眼迷离的说道。
看着张恪得意的走开,崔郁曼揉着跌破皮的膝盖,恨得牙痒痒的,听见两个没人性的同学在那里胡扯,好像是自己犯花痴故意撞上去一样,头都大了两圈,见她们都还看着轿车离开的方向,忿恨的说道:“别发呆看了,他就是我跟你们说的张恪,海州四大恶少之首,看到他出行的气派,以后不会说我跟你们在胡吹了吧?”
“啊,是他!看上去蛮阳光的好帅小伙子啊,”一个女孩子诧异的跑到大门边看再看消逝在拐角的轿车两眼,惆怅的说道,“他要入室来绑架我,你们说我是挣扎好,还是不挣扎好?”
另一个女孩子说道:“都有人说女研究生是灭绝师太,我看名声就是从你开始给败坏的,需要这么饥渴吗?等会儿买两根小黄瓜送给你,不许提意见,不许要求两根细的换根大的,提意见黄瓜就切片……”突然语气一转,又说道,“好想当七只气球的女主角啊,就算受伤,就算给无情的抛弃,好歹也要跟这么帅、这么坏的男人谈一场恋爱啊!”
崔郁曼听到室友的话,差点再跌一跤。
崔郁曼并不清楚当年绑架案背后的细节,警察恰好是在万天才、赵司明等闯入之时出现制止犯罪本身就带有很多的戏剧性,后来她哥哥追查到举报人黄柱全那里就再也查不下去,能明显看出围绕绑架案有着更多扑朔迷离的迷团。地方上有些事情,就算有再大的能耐都未必能直接揭开盖子,能看到背后有权力斗争的痕迹。从那次事件之后,崔郁曼先回到北京休息,虽说海州一中将她的工作调到初中部,她其实再没有回过海州一天,而是给她父母以强硬的态度与手段扣留在北京的家中备考。
崔郁曼揪着室友帮她将散了一地的书捡起来,在她借出来的那堆书中,多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那多半是张恪闪身跳开时无意间掉下来的。崔郁曼歪着脑袋看着手里的小册子,竟是黄宗羲的《明夷待访录》,心里诧异万分:这小子会看从图书馆里借出这种书看,还是说自己无意从图书馆里连着其他书一起拿出来的?崔郁曼更倾向于相信后一种可能,虽说可能性要比前一种小得多,人的思维惯性或者说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