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当娜,我们分开谁都不轻松。”
“我知道,你走后那个总裁秘书没g太久,据说也是一个很职业的女孩。从她之后总裁办又招过一个秘书,他也不满意,后来我上班又调我去当他的秘书,他没办法挑剔我,也就这样做下来。”
“这些我没听他说过,但是你后来又当秘书他告诉我了。”
“有一次,小诚哥把我叫到他办公室说‘今儿头疼的厉害,我也不想吃止疼药那鬼玩意,你陪我说会儿话。’”
“他头疼?”
“你不知道吗?你走后第三年小诚哥出过一次车祸,从那以后他有时就会头疼。”
我几乎跳起来,我一点也不知道。
“小诚哥又该怪我多嘴了,他是去参加陈默的婚礼,回来的路上,他追尾一个大客车,哎,小诚哥也是老司机了,幸亏奔驰车的安全气囊打开了,他右大腿骨折,头部轻微震荡,别的没事。”
“参加陈默的婚礼?”
“是啊,他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后来回家养了三个多月,那次阿姨和伯伯让他快吓死了,”
“他头疼是怎么回事?查不出原因吗?”
“就是一直查不出来,我想没准和心情有关,还记得你养的那两盆君子兰和茉莉花吗?那盆茉莉花你走后没多久就死了。君子兰小诚哥搬到自己办公室去养,但是也不再开花,挺怪的,今天过了新年突然开了好些花,我逗小诚哥,说他可能要有喜事了,果真你回来了。”
“是吗?”
“当然了,当时小诚哥一脸的苦笑,‘喜事,你少拿我开涮。’”
我低头沉思,难道真的花知人气?
“你也是够狠心的,去了美国就不和我联系,我的电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娜抱怨我。
“我是不敢和你联系,真的,怕自己难过。”
当娜走后,晚上我问诚他头疼的事,他无奈的笑笑:“当娜这个小喇叭,看见你嘴没把门的。没事,偶尔疼。”
“什么叫偶尔?”
“真没事,小沫,别瞎c心行吗?从你回来再没疼过。”
“告诉我车祸到底怎么回事?”
“陈默结婚,我去参加婚礼,回来路上的事。”
他把我搂在怀里:“陈默的新娘很象你,气质很象,是一个大学老师。那小子自己认识追求的,我那天喝了点酒,陈默不让我自己开车走,让别人送我,我没答应。”
“你为什么酒后开车,你这混蛋。”
“好了,是我混蛋,我看到那个新娘心里很难受。”
“你以后还喝酒开车不了?”
“不了,绝对不了,小沫。”
我趴在他怀里:“你死了我和晨晨怎么办?”
“别难过,小沫,我没事不是?从那以后不论何种情况,我沾酒绝不再开车了。”
“那个女孩子很象我?”
“是,很象,陈默这家伙后来来看我的时候,告诉我他在飞机上遇到你。”
“是,他去美国是参加一个学术j流。”
“他对我说,‘小诚,知道什么能战胜爱情吗?不是死亡,是时间,但是真正的爱情什么都战胜不了。’”
“他和你这样说的?”
“是,他还对我说珍惜的人有福,我珍惜的太晚。”
“他在飞机上对我说我早晚会回来。”
诚咬牙切齿:“这小子太不够意思,我问他你离开的样子,他不和我说,就说我不是惜福得福之人。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忆瑶姬
“你不是吗?”
“哎,小沫,可是你抛下我带着儿子跑的啊。”
“我当初不走,没准我们结婚遇到问题你就在外面找女人找温暖去。”
“胡说,我是那样人吗?”
“你是什么人?连赵希y都觉得你不会是个负责的人。”
“什么什么?”诚板过我的脸,“那小子还在背后和你说我坏话?”
“吴总,人品有问题还是自省一下的好,为什么别人说你坏话?”
“你还提他,想气死我是不?就去年,我在一个酒店碰到他,你知道他说什么?”
“夸你呗,能说什么?”
“是啊,夸我,他对我说‘我清清楚楚告诉陈沫你们不会长久,她自己也知道,就是不想放弃,我甘愿退出,真心希望你能对她好,能和她长久一些。你抛弃她那样的女孩子,着她不得不出国,不怕报应吗?早知道是这样,我一定死都不放手。当初没有你,说不定我和陈沫的孩子都很大了。’你说他是不是反了啊,这样说他昔r的老板。”诚一肚子委屈,“当娜骂我,陈默说我,连赵希y也指责我,就差给我一拳了,我有那么差劲吗?”
我摸摸诚的脸:“诚,看来你给大家的印象真的不是很好,的名声是改不了了。”
“偏见,遇到你不就打算从良来着?你给我机会没有?自己跑了还带着儿子跑,我比窦娥冤几千倍。”
“乖,别哭,阿姨给你擦擦泪,还有什么委屈,小朋友今天都说出来,阿姨一会给你糖吃。”
诚开始手不老实起来,想胳肢我:“陈小沫,你活腻了是吧?”
“吴总,别动手动脚的,我这不给你平反昭雪呢。”
“你走没多久,我一哥们从国外回来,孩子过周岁生r请客,那小子不知道我们的事,席间抱着他儿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