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我,
“你的歌声带着悲凄,本来是一首非常欢乐的歌,你心事太重了。”
“这歌是我妈教我的。”我不想多解释,赶紧离开他。
新年来临了,生活在继续,我基本适应了秘书工作。当他的秘书快三个月的时候,偶感风寒我得了一次重感冒。当晚吴总竟然打电话问候还说要来看我,我客气又客气,礼貌谢绝。可是他还是坚持来,我无法再拒绝,他那口吻俨然是‘我肯定得去,你别废话’。
他进屋很自然的用手试我的体温,然后坚持带我去医院看病,回来又给我买了很多食品放到冰箱里。那个夜晚病中的我暗暗落泪,他的手很温暖,除了爸爸这样试过我的体温,没有男人这样摸过我的额头,那一刻我曾想,要是他是我的哥哥该多好,这样起码在这个世界上我有个血缘相近的亲人,我又很快放弃了这种想法并对自己说,
“陈沫,别自作多情了,你是太孤独了。他不过是有些西化的绅士风度而已,他照顾关心女x只是习惯而已。”
他的绅士风度在我当他秘书这三个月里是有体会的。赵希y在我正式当总裁秘书之后依然每天送花给我,午餐还是坐在我的身旁。吴总经过我的办公桌总会看到那些鲜艳的玫瑰,
“陈沫,这花真漂亮。”他总是这样礼貌的赞美。
“谢谢。”
我痛经的毛病由来已久,工作后再疼也没请过一天假,总是靠吃止痛药顶着。可是做他秘书第二个月,生理周期提前了快一周,止痛药没带着,正赶上周一例会,我是可以不参加的,但要在办公室接各种打给老总的电话,人不能离开办公室。
没有药,小腹绞痛着,疼的我恶心起来,实在忍不住去卫生间吐了,这种因疼痛恶心呕吐的事好久没有了。当娜不在,从她怀孕因为孕期反应,经常请假,否则我可以向她求救。只好趴在办公桌上,用自己加了开水的玻璃杯温暖腹部。剧烈的疼痛让我额头冒汗,我想哭,特别想妈妈。
放在腹部的水杯里的水我已经感觉不到热度了,我艰难的抬起头,想去换水。吓我一跳,吴总就站在我桌子前,看样子已经站一会了。
“吴总,例会结束了?”我赶紧站起来。
“陈沫,你怎么了?脸s这样难看?”
“没事,我胃不舒服。”
“胃?我那有胃药,你是哪种胃病?”
“没事,我没事。”我可不想吃胃药,那是没病找病了。
“如果胃疼成这样,就去医院检查一下,会不会是胃穿孔?”
“没事,我肚子疼。”我小声解释。
他看我一眼,好象明白了什么,
“肚子疼就是肚子疼,g嘛说胃疼?”我不言语。
“女孩子的毛病?”他追问一句,
我脸彻底红了,这个人,怎么什么都懂。他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很快,不到十分钟,行政部一个女孩子敲门进来,
“陈沫,吴总说他头疼的厉害,让我们去买的止痛药,你快送进去。”
我愣住了,他头疼?女孩刚走,我的分机电话响起来,这个电话只连着他的分机。
“陈沫,行政部送止痛药了吗?我让他们十五分钟之内送上来,你接到赶紧吃了,别硬撑着。餐厅一会儿会送红糖姜汤水,多喝点。不行,回家休息。”
他真聪明,可这么隐私的事让他知道我浑身不自在。餐厅师傅做姜汤的时候会怎么想?他怎么说的啊?
不一会,一个餐厅员工送了一大盅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水,
“陈秘书,吴总说他开会让空调吹的头疼,让我们送姜糖水,麻烦你赶紧送进去吧。”
这件事是我和他的秘密,他自己打电话让别人买药送水,所有的人都真的相信药和姜水是老总要的吗?这事应该是秘书g的。我心里感念,可是又万分尴尬,为什么他什么都懂呢?转念一想,一个女友众多的中年男人,不懂才见鬼。这样的关心他不知道给过多少个女x,一想到这些突然我又有些莫名的难过。
☆、好事近
他是个很敬业的人,这点我很佩服他,经常加班,有时赶上我加班,碰到一起,他会送我回家,那次回家下车前,他和我开玩笑说我是少数民族,还说到民族融合问题。我也放松了,自己走嘴,说他霸道。他反问我,我有点后悔自己的话说的急了,坐在副驾驶坐上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他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