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搂着我的脖子,认真地说道:“哥,我等着,我给你留着!”
我在小雨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道:“谢谢你,妹妹。我们起床吧。”
吃过早点后,我把小雨送回了医院,顺便来取我的超级战将。
我跨在摩托车上,看到小雨站在住院部的楼下,对着我依依不舍的挥手。
我微微笑了一下,这个小姑娘,经过昨晚的l裎相见,对我似乎更加亲近了。
跟她约好下次请她看电影,小丫头这才放我走。
小雨注定是我的,这是我的感觉。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直觉,很多女人,我在见过几次面后,就会感觉到她会跟我上床,好像这是命中注定,谁也摆脱不了,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自然而然的发生,不催化也不阻拦,我享受着这种隐隐期待的感觉。
所以,我昨晚放过了小雨,我有一种自豪感。柳下惠算什么?坐怀不乱很厉害吗?让他跟一个美女tuō_guāng衣服并躺在床上,能够全身而退,那才叫厉害!面对一个美女保持不动心很简单,但是,如果面对一个不穿衣服的美女还能保持淡定,那就是大智慧了,除非是个y萎男。
本来我想回家一趟,换身衣服,虽然现在宾馆都配有吹风机,这种天气,晚上洗了衣服,隔天早上就能穿,可天天穿同一件衣服,总让人觉得不舒服;可一想到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就g脆掉头回公司!
我在隔离栏空档处,潇洒的来了个掉头,但还没催油门,路边突然有一道清脆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九四五二,靠边停下!”
九四五二?好熟悉的数字。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辆白s宝马摩托车就出现在我的身旁,着我停到了路边。靠,原来是我的车!我傻了,难道又违规了?我无奈地下了车,看着从宝马摩托车上下来的j警,心里一阵忐忑。别再扣分了,再扣的话,老子连驾照验审都是个难题!
等那j警一摘安全帽,我却乐了,道:“兔兔,你怎来巡逻了?”
兔兔是我高中时候的同班同学,四大校花之一,大学毕业后进了j警队,一直是在办公室工作,没想到今天居然上街巡逻了。
兔兔看到是我,吃了一惊,道:“钢子,怎么会是你?”
我苦笑着说道:“怎么就不能是我?今天这事……”
兔兔粉脸一板,掏出本子说道:“公事公办!违规掉头罚款,一百块,扣一分!”
“别这样!”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把按住兔兔要撕的罚单,哀求着说道:“老同学,你就这么对我?再扣分,我可审不了驾照了!再说了,这里也没有禁止掉头的标志啊!你们这不是坑人吗?”
兔兔“哼”了一声,道:“怎么没有?那不是吗?”
说着,戴着白丝手套的玉手往那方向一指。
我顺着兔兔的手指一看,鼻子差点气歪了,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把标志牌给撞歪了,正好挡在直行标志的后面,怪不得我刚才没看见!
我堆起一张笑脸,给兔兔抛了一个媚眼,异常温柔的说道:“兔兔啊,你看,就罚款,不扣分,行不?”
兔兔小银牙一露,对我笑了笑,却瞬间板起脸道:“不行,公事公办!”
我急了,喊道:“我看是你们j警队缺钱吧,故意用这种方式来吸老百姓的血?”
兔兔顿时脸上像下了一层霜,恶狠狠的盯着我说:“死钢子,你违规还有理?该罚就罚!谁来也不讲情面!”
我也豁出去了,手一甩,叫道:“好,给你罚!想罚多少就多少,老子就当缴钱养猪!”
兔兔的小脸顿时气得苍白,指着我骂:“李钢,你……”
可惜这丫头词汇少,骂人的话更是极端贫乏,同学那么多年,我就没见过她跟谁翻脸,现在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字来,于是我的气焰更加嚣张,撇嘴说道:“你说我讲的不对?我问你,这标志牌歪了,应该不只一天了吧?就算你没看到,我就不信你们队里没有接到过投诉,这么久你们都不弄好它,故意让来往的人看不见,但有人违规,你们就跳出来写罚单,不是故意说诈是什么?可真够铁面无私啊!”
我本以为说了这些话,兔兔会马上翻脸,给我一张罚单,谁知半天没有动静,我不由得转头一看,发现这丫头正歪头看着标志牌出神呢,不会是被我骂傻了吧?
我用手在兔兔的眼前晃了晃,兔兔转头过来,很认真的对我说:“你说的对,我们有错在先,这次先不罚你了。”
我靠,这么简单?我顿时喜出望外,这丫头过了这么多年,脾气一点都没变,心思单纯得很,又特别正直、古板,什么事情都要先计较对与错,让她做j警,真不知道是找对了门,还是入错了行。
“不过……”
兔兔的语气一变,转头看着标志牌说道:“你又不是外地人,这段路不能掉头,你应该知道,就算我们没有放好标志牌,你也不应该违规。可以不罚钱、不扣分,但是你要将功补过!”
“怎么将功补过?请你吃饭好不好?”
我有点心虚的看着兔兔说道。
兔兔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白了我一眼,说道:“吃饭是必须的,这不在惩罚之内,我现在要你和我一起把标志牌弄好!”
我闻言松了一口气,心想:只要不扣我分,要我把标志牌扔了,把你c上去供着都乐意!
我到旁边一家商店里借了一把铁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