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怎么都像从悠悠冷谷传来,叫人背脊生凉。只是江夏初无动于衷,还是一副不温不火,不冷不淡的表情,讥诮反问:“有区别吗?反正你赢了。”
唇沾冷笑,有种不顾一切的决然。
暗沉眸子像覆了霰雪:“我要一个理由。”语气不疾不徐,“我可以等,如你所说,不能等的是他。”
固执的两个人,她总是退避三舍,层层防备,他却总是步步紧逼,毫不放松。
拿捏准确,他一开口,江夏初便落了下风,她双眼不复平静,动荡凌乱,她咬牙:“左城,你真无耻。”
江夏初从来不说粗话,她若生气,也只是静默不语,左城却有办法叫她这般咬牙切齿,若用关艾的话来说,这叫孽缘。
被骂作无耻的那人不可置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