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男人围成了圈坐在一起,只能借酒消愁。孽和乱眼神深沈,不知道在想什麽,而聂斐然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自从那天离开娼之後,他开口的次数愈来愈少,最後简直已经到了惜字如金的态度。以前他也不爱说话,可现在较之以前更甚,他甚至可以三天都不说一个字。
就在七人不堪其扰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高大的男人在酒吧门口与他们擦肩而过,阎清墨皱了皱眉,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总觉得那个身形似乎狠是熟悉,可要是教他说出哪里熟悉的话,他又说不出来。
歪了歪头,阎清墨狠快便将这事儿忽略了,七个俊美的男人并肩走在大街上,引来惊豔痴迷眼光无数。
抿紧了薄薄的唇瓣,姜子幽呐呐地问了句:“不回‘黑猫’吗?”
“你想回?”乱漫不经心地瞟来一眼。
“我、我想主子了。”像是下定什麽决心似的,少年抛却所有的害羞与矜持,声音小小的说出自己的思念。“主子也没说不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