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眼光调向外面,又回到孽和乱的脸上逛了一圈,随後便意味深长地抿起水嫩的唇瓣,低下头的瞬间,眼底迅速闪过一抹血光,唇畔的笑意也变得更加深不可测起来,乌黑的青丝悠悠飘扬著,精致绝伦的五官在她低头的瞬间模糊起来,只剩下淡淡的笑意弥漫在她周身。
之前的兴奋似乎就只是一时的事情,似乎只是幻觉,短短几秒锺的功夫,她便将外放的情绪全部收敛了起来,唯有纤纤素手依然执著酒杯缓慢地转动著。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眨动,娼抿著粉唇笑而不语。
楼下的客人们几乎陷入了疯狂的境地,随著女人们腿间滴下来的ài_yè而忍不住嚎叫起来,充满情欲与狂乱的声音令人恐惧,却又会生出莫名的兴奋。
乔亦翩颤抖著身体,尽量闭起眼睛不去看四周围绕著的人,感官却无法拒绝那种刺激到了极致的快感——或许女人的潜意识里就有希望被虐的意愿,尤其是当人多的时候,羞耻心越大,快感也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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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五、人体盛宴(上)
一百八十五、人体盛宴(上)
娼懒洋洋地斜倚在榻上,总觉得似乎少了些什麽,下面的表演就像是一根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虽然有点儿意思,但终究不是她心里最想要的。
理智犹存,身体却背叛了灵魂,知道不行,却又偏偏想要去得到。在自己深爱的男人面前裸露身体供衆人玩赏亵弄,像是最低贱的生物在苟延残喘,有了希望,却又被很很打碎,然後连身体带灵魂都被抛弃,爱人不要自己了,甚至爲了另一个女人冷眼旁观自己的不堪,昔日高高在上的生活都成爲了泡影,终其一生,她们都要在“黑猫”里老死度过。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不同的盲点,总有些事情是你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对于乔亦翩和路滕秀而言,在她们有意识的几十年里,得到聂斐然是唯一的念想。而今这种念想被很很地打破,那个一直被她们仰望著的男人爲了另一个女人坠下了凡尘,将一直爱著他的她们丢弃,连一个眼神都吝于再给她们。
感官上的快意阻止不了岌岌可危的思想,身体是属于自己的,灵魂也是属于自己的,唯有感情是属于爱人的。
现下,她们不仅保不住自己的身体与爱人,甚至连灵魂都要失去了。
娼冷眼看著三个女人在情欲中起伏挣扎,突然觉得没意思,明明不久前还认爲这场表演是鸡肋,即使无味也是有点乐趣的,可现在她却觉得这完全就是一场闹剧了。一场蠢货与蠢货之间的闹剧。
她是戏做的太久,于是连自己也被骗入其中不能自拔了吗?
这几个女人根本就是连炮灰都算不上的棋子呀!她们存在的意义不过是爲了自己的计划拖延时间铺路而已,除此之外还有什麽好玩儿的?
顾盼生辉的桃花眼慢悠悠地转向一旁的孽和乱,见他们皆是一副懒散的模样瘫倒在沙发里,眼睛没什麽兴趣地看著楼下被吊起的三个女人,修长的身体摊开成爲两幅完美的画卷,俊美无俦的脸上都勾著意味深长的笑,将人类的一切都纳入眼底,冷冷地看,冷冷地笑,却从不置身其中。
活了太久,在忘记自己是谁的同时,也不再记得究竟是爲了什麽活了。
调教师们已经换了器具,舞台上升起了三张类似餐桌的仅容人正面躺下的台子,乔亦翩等人被放在了上面,有各种新鲜的瓜果食物被侍者送上来。三根细长的软皮橡胶管子一端插入女人的yīn_bù,另一端则连接著色彩鲜豔的调酒,然後被握在调教师的手中。
爲了防止酒液倒流,台子被放置了倾斜的角度,随著女人们的四肢被铐住,酒液也缓缓地注入她们的身体里,侍者送上来装满各色器具的托盘,调教师们拿了雕刻成花朵模样的塞子将已经灌满的穴口堵住,女人们的肚子此时已经微微鼓起,像是怀孕了四五个月的样子。她们轻声哼哼著,酒水一直灌进子宫,与先前动情时分泌出来的体液交缠融合在一起。
“黑猫”里面的酒本身品质便是上乘,可饕餮宴上却又是另一种饮法,总是有一些蠢货相信采阴补阳或是采阳补阴的传说,“黑猫”也就打蛇随棍上,你喜欢,那我们就爲你提供这些服务。
这些酒看似味道甜美如蜜,可後劲与度数都是大的很,真正的好酒都是入口香醇,下肚之後才显示出劲道的。那些酒液入侵到女人的身体,流入子宫,辛辣的刺激著细嫩柔弱的内壁嫩肉以及子宫颈,巨大的痛楚弥漫至身体的每个角落,可是伴随痛苦而来的,是更大的快感与高潮。
女人高潮时流出的体液与酒水相混合,慢慢地在身体里发酵。在可以开动之前,侍者们早已准备好了食物奉在一边,等待调教师挑选出合适的客人上前感受一下亲手制作人体的大餐的感觉。
至于被挑到的是什麽样的客人,那就不得而知了。总之“黑猫”只有一个要求:不得毁坏玩具,其他随意。这本来就是个随意的游戏,大家都开心,愿意在这里倾家荡産才是最终目的。
但这一次和以往不一样,玩具们都是主子亲自挑选出来的,自然玩法也要按著主子的意愿来。即使调教师们不知道娼的想法,却也明白,该换个花样来玩儿了,否则玩性极重的主子绝对会将他们贬去刷厕所或者是做陪练——那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