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舒服……”
迷离的眼神闪烁了数下便又迅速恢复了几近透明的澄澈。温云美讶异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为她带来的剧烈影响,不明白为什麽身经百战的自己一沾上他的身便差点被蛊惑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暗暗做著深呼吸,她咬住下唇拼命提醒自己要保持理智,这只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xing胶易。但是眼前这个看上去斯文的男人却并没有给她再翻身做主导的机会──
“你叫伊萨贝拉?”
伸出火红的舌头开始用尖端撩拨她的耳廓,朗的声音好听得如同神祗。
很少有客人会hua心思和妓女调情,甚至是前戏都做得少之又少。因为妓女是按照小时来收费的,多耽误一分锺便是自己的损失。然而这个朗却显然不在意这些,对於他而言,欢爱的情调和气氛理所当然才是排在第一顺位的。
所以他才会慢慢的将温云美压倒在沙发的狭小空间上,短而轻柔的几个吻就令她将方才的迷惑遗忘了个一gan二净。
什麽图兰朵,什麽上帝的羔羊?不过就是客人的一种偏好罢了……也许她该做的是伺候好面前的男人与他共赴云雨,而不是纠缠那些她可能永远都懂不了的c曲。
“是的……”
原本想要点头,可是男人的嘴唇一下子欺了过来话音未落就被他尽数吞进了腹中。
他的吻开始的时候还像是蜻蜓点水,半分锺过後,轻柔的吸吮慢慢向狂狷的深搅过渡。他开始疯狂的占据她的整个口腔,灵活的舌头缠著她的香舌不放抵死缠绵……
做著这样熟悉的动作,温云美却有那麽一丝丝的失望。
因为男人平时有没有在玩,一上床就什麽都知道了。无论是接吻技巧好,还是取悦女人的方式高超都只能证明这个男人阅女无数,长期流连在hua丛之中。
不是个专情的好男人啊……心里没缘由的发出一声赤裸裸的叹息。
呀?
奇怪了──
一段露水因缘而已,她怎麽会在意起客人的生活方式来了?
耳边警锺长鸣,女人的心里泛起阵阵寒意。同样是在抱著身上的男人拥吻,但是睁大的美眸却流露出了一丝懊恼。
温云美啊温云美……你现在危险了!怎麽可以把私人的情绪带入到工作当中去!
如果现在可以,她一定会拼命摇晃自己的头并且立刻冲一个沁醒的冷水澡。
但是不行啊──
那个叫朗的男人正在用尽各种方式要将她浑身的欲火燃烧到极致。
“太长了,叫你贝儿可好?”
已经用嘴叼著解开了她数颗纽扣,将里面特意为他准备的xing感内衣释放出来。指尖悠闲的滑过那些细密的蕾丝,显然男人爱极了她的这种“特殊”的装扮。
外表是那麽的端庄正经,内在里却是惹得男人热血的sao浪。每个男人其实都锺情於这样“表里不一”的女人,只因征服一个闷sao的ol要比搞定一个在酒吧里谁都能搭上的便宜货要有成就感的多。
“只要你喜欢,叫我什麽都可以。”
理智被强拉回来一点,温云美展开笑颜将职业化的温顺发挥了个淋漓尽致。
“好,很好,听话的女人最讨人喜欢。我的小贝儿──”
明明是在柔声细语的对她发出赞许,但是下一瞬间男人全部绅士的举止竟然轰然倒塌。恶魔般又是轻佻又是fēng_liú的样子如同附身一般侵袭到朗的体内让他的笑容晕染上仄的邪气。
“啊……?!”
被他猛的拦腰抱起之时,温云美吓得不知道该惊呼什麽才好。原本还沈浸在温柔乡之中,但是紧跟著她就亲眼见著斯文的男人力大入神,自己则被像丢麻袋一样用力的甩在了酒店柔软的大床之上随著被突然撞击的床垫而乘舟般的上下颠簸。
“你!”摔得有些疼,这样的粗鲁已经不似男女之间的嬉戏逗趣了。
“那麽贝儿,我们来玩激烈的,好不好?”
但是男人却站在床前笑嘻嘻的望著趴倒在床上狼狈的温云美,当女人抬头有些恼怒的回视他的那一刻,她看到的却是一双如同狼一般狡猾yin狠的眼神。
被他的外表骗了!
cer5 变态,吗?
是变态、se情狂、还是最可怕的杀人魔?
见朗正在不徐不缓的向自己靠近,温云美吓得一个劲儿的向後瑟缩。
再奇怪的客人她也都曾遇到过,却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个男人那样如此令人心慌的。眼见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对方剥去了大半,这副见不得人的样子即便是夺门而出喊救命恐怕也只能换来别人的白眼而不是同情吧。
这样悲观的想著,温云美只得本能的抓住身边的一个白se的枕头挡在身前壮胆。
“朗先生,我的中介应该已经提前跟您讲好了,我不接受。”
试图在不激怒他的情况下跟他讲道理,女人清了清嗓子谨慎的诉说著自己的要求。
是的──
是她在应招界里的档案上明令禁止的“娱乐项目”。其它的还包括钢胶、兽胶、niao在男人身上等非常规的特殊服务。在她眼中,卖肉跟出卖灵魂是两个概念。小xue中是谁在进出并不重要,但是随便一个男人就想她的身上尽情的兴风作浪那却是绝对的ng!
“你不喜欢?”
琉璃般半透明的瞳仁里带点神mi的蓝,朗满是兴味的抱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