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脸都黑了,醋意熏天,这该死的小花,一把扯过她把纱巾再度蒙上,那么多男人盯着他的女人看,心情恶劣。
“没有用啦,看都看了,还装啥子神秘呀。”水月把他的手帕掉。
红衣少女看着大家的视线都被水月吸过去,又气又嫉,这小妖女肯定是故意的。指挥着旁边一个青年男子,“小沫,去给本小姐拿野兔回来。”
“呵呵,小姐何必那么着急,说兔子是你先猎到的呢,不如再打一只兔子,就知道是你的箭快还是我们的小狗快,这野兔是你射中还是我的狗先抓到的,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这位长得如此貌美的少女,脑袋是不是给门夹过。这狗怎么会跑得比箭还快呢。”
“白白浪费了一副好皮囊,却是一个草包来的。”众人不禁替她感到惋惜。
“就是,这红衣少女李云云是江湖上有名的玄门---玄衣老怪李淳厚的亲孙女,箭法和武功都是深得真传,美女的情况不是很乐观那。”玄衣老怪的名号虽然没有四大奇人那么有名,却也不是泛泛之辈,他的玄天七剑、玄天指、也是十分高超的武功,此人的为人还算正派,就是比较护短,对李云云这一个亲孙女,宠上天去了,所以养成了她骄纵蛮横的个性。
“好,本小姐就让你心服口服,死了这条心。”红衣少女轻蔑的看着南宫水月,长得漂亮又如何,没长脑的小妖女。也让这些江湖人士见识一下她精妙的箭术。
大伙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姿态,议论纷纷,根本就没有人看好银狼,还有的当场就下注了。买李云云赢的一赔二,买水月赢的,一赔二十。
这寻花之途,本来就很乏味,赌徒们一看有庄,纷纷下注,买的都是李云云赢。
“我买那只狗赢,这是,1000两银票。”一个邪魅性感的声音从头顶上面传来。一张银票飞到了下注的树桩。
大伙顺着银票飞来方向看去,坐在树丫上的男人,他以一个惬意的姿势,半坐半躺,双手交叠枕着后脑勺,左腿伸直,右腿微曲,夕阳的余晖斑驳的斜射在他的身上,俊颜漾起了一抹慵懒而又魅惑众生的微笑,乌黑深邃的眼眸调皮的朝水月眨了眨眼睛。
咦,这张脸。。。长得好面熟呀!
大伙看看南宫水月又看看树丫上的男人。
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兄妹,哥哥怎么会不给妹妹投注呢。
不知道他们的父母是何等仙资,竟然养育了一双那么出色的儿女。
水月彻底的被雷倒了,这这这男人是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跟她长得那么像。
他是老爹的私生子吗?
不可能呀!
九子也是一脸的诧异,这个男人极有可能是易容的,小花几时瞒着他招惹回来的。心情更加恶劣了。
“买好离手,买好离手了。”坐庄的庞彪大汉粗大的嗓门喊着,满脸压抑不住的兴奋,没想到还没找到黑茶花,半路就发了笔小财,嘿嘿!
跟李云云一起来的那几个随从,拿着长长的木棍,在远处的草丛窝里扫来扫去,骚扰着野兔窝。
银狼利用它那与生俱来的超强嗅觉,在地面上嗅来嗅去,耳朵也竖立起来,脸听着周边的动静。
李云云骑着白马缓慢的走动,拉好箭玄,一触即发。
银狼突然飞快的跑开了,快得就像一抹闪电,只剩个白影。
“妈呀,这只狗跑得好快!”
“快看,是野兔。”旁边有人兴奋的大叫。
李云云的箭离弦,朝兔子飞射过去,还没飞到一半,银狼就把兔子摁到了,还灵活的躲开了她的箭,只见箭头深深的埋在草丛里,露出半截箭位。
水月朝它竖起了大拇指!
银狼得意的叼着兔子,甩着尾巴跑到雪雪的面前邀功。
它终于在母老虎的面前露脸了,激动呀!
大伙久久都没有回过神了,从来都没有见过跑得那么快的狗。
二郎神的神犬都没它的速度快。
太诡异了!
奇耻大辱!赤果果的羞辱!
李云云涨得满脸通红,她堂堂一个玄门的大小姐,竟然比不过一条狗,传出去叫她以后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扬威。爷爷的老脸也被她给丢尽了。
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妖女,害她颜面尽失,她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哼,你给本小姐小心点。”恶狠狠的瞪着水月,抽着马背怒气冲冲的走了。
没有热闹可看,有些人又输了银子,不停的抱怨嘀咕。
树上面那个邪魅的男人,带着舒爽的笑意,任谁都可以听出,他此刻的心情很好,“凌都城八里街7号廖家肉铺的廖大发,记得把银子准备好,本公子会派人去收的。”真好,不用吹灰之力,就挣了两万两银子。
庞彪的大汉出了一身的冷汗,完了完了,还没有高兴上五分钟,下一秒就要倾家荡产,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树上面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谁,他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会清楚他的家底,太可怕了!
“你要是敢赖账或者跑路,如同此树。”只见他的手轻轻一拍,比碗口还大的树干瞬间断落。”你是逃不出本公子的手掌心的。”愿赌服输,天经地义。
廖大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脸苍白得像一张白纸,“不会不会,小的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把银子给公子找齐了。”
居然可以御气成剑,不需要携带任何的兵器,没有个七八十年的功力,就有这样的修为的,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