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低垂着头,径自走到屋子里,继续对着一桌子酒菜发呆,琅邪不请自入,杉木刚想说什么,却被紧闭的门挡住。只得在外面干着急。
粗粝的手指抬起她下颚:“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很后悔?惹得那两人不开心?”
安心不答话。
“我记得……你在我身下时很是开怀!”琅邪端起桌上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安心抬起眼皮懒懒睨了一眼,不知道他是嘲讽她还是在说明一件事情。
但有一件事她很想知道。
“你什么时候醒的?”
“听见你给我说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时候我已经有感觉,真正醒的时候是你说睡美人的时候!”
三打白骨精是一个星期前说的,想来他白白听了那么多故事。
“那你来是看我笑话的吗?”
琅邪低笑,笑她想的有些多。
“我知道等待的滋味不好受!”琅邪凑近酒杯,抿一口。
她现在这个样子跟他当年一模一样,整日魂不守舍,期待奇迹的同时心却越来越冷,越来越绝望。
想出去找,天大地大的生怕出去了,她回来扑个空。
在宫里等,又觉得度日如年。
没日没夜的煎熬,如此拉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