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逼问让人觉得过不了多久,所有事实都会无所遁形,为了避免这种事发生,她连忙别过脸摇头:“我只是……只是看天黑,想要回去!”
“好!”
雪千寻没有勉强,抱着她往家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两人沉默,雪千寻没有再多问一句。过了好一会。
安心才慢慢将对步真的恐惧压下去,慢慢习惯雪千寻的怀抱,她伸出颤抖的双手,紧紧环住雪千寻的脖子。
脚步没有因为安心这种奇怪的贴近而停顿。
“雪……我想抱抱你!”
“可以!”
“不是这样的抱,是从正面!”
他停下脚步,孤疑的扫了她一眼,随后垂下眼帘。
“可以!”
安心被放下来,虚软的双脚还没站稳,便软软的贴在雪千寻胸前。
“对不起……我的脚扭到了。”她喘气,带着挫败的无力感。
缠着一圈纱布的手伸过去,将安心托住,压向自己的胸膛。
“你需要我这样抱你?”
感受到那份来之不易的温暖,以及源源不断的热量,安心微微闭眼,身心渐渐放松:“恩,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的,等下就好!”
她只是需要片刻的安宁与温暖,片刻就好!
雪千寻没有说话,任她这么抱着。
直到风渐渐冷了,他才弯腰将她抱起:“你抱的够久了,回去吧!”
“恩!”
这时安心注意到雪千寻的手,好像带了一双拳击手套,样子既滑稽又可笑,她忍不住笑起来:“你的手……好好笑哦!”
“是夜旒熏帮我包扎的!”
回到院子里,那里已经站满了人,斩风跟步真早已经回来,夜旒熏站在院子中央翘首盼望。
看见安心窝在雪千寻怀里,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自己没腿?要人家抱着?”
“我……。”
雪千寻没等安心接下来要讲什么,直接越过其他人带着她回房休息了,临走吩咐杉木将晚饭端到房里。
躺在床上,安心心情烦到极点。
脚扭伤了一般擦擦药就行了,可是,她根本没扭伤,那怎么办?
万一夜旒熏进来帮她看,那不是穿帮了么?
“雪,能不能让杉木帮我先洗澡?”
在雪千寻准备查看她脚踝的时候,她及时出声。
杉木来了,将饭菜摆好,有些紧张:“主子你叫我?”
安心点点头。顺便看了雪千寻一眼。
“我主子要洗澡,你也想看么?”一直以来细声细气的杉木今天居然掐起腰,对雪千寻下了逐客令。没等雪千回神,他已经被推出去了。临了,在房间伺候的其他宫女也被一个一个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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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杉木更了解安心那个眼神的意思,所谓心有灵犀便是如此。刚才那个眼神分明带着难为情,不堪,还有一点点的屈辱。
等人都走了,杉木坐在床边,小心问道:“主子除了脚,还有哪里不舒服?”
“在这里!”
她慢慢褪下衣衫,洁白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杉木惊讶的捂嘴。
“主子……”
“嘘,别叫!扶我去洗澡!”
偌大的浴池里,杉木一边抹泪一边帮用手沾了药膏涂抹上面斑斑点点的吻痕:“到底是谁?谁把主子弄成这样?”
安心垂下眼帘:“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我们暂时惹不起,所以这件事不能给任何人知道,杉木,帮我保密知道么?”
有了热水的煨烫,安心稍微缓解了刚刚的难受,可是双腿间的痛楚还是隐隐不断的传来。
杉木毕竟未经人事,看见安心那处被蹂躏不堪,肿胀的花瓣,咬着唇差点哭出来:“主子……你忍着点!”
从旁边拿了一根带着软毛的刷子,轻轻沾了药膏送进去。这种带着轻柔的试探还是让安心疼的抽气。
“主子……我手重,还世窗桑他懂得医术!”
“不要,千万不要叫他来!”安心将头埋进被子里,闷闷道。
她不想被任何人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你继续吧,别管我了!”
她需要很快的治疗,很快的康复,然后全神贯注的思考如何对付接下来的难题。
从步真对待她的态度来看,用不了多久,便会有行动,到时候她该如何应对,这都是问题。她绝对不能因此而倒下!绝不!
软软的刷子接触到体内的伤口,摩擦过后,更是火辣辣的刺痛。好像身体里塞进一块磨砂石。安心只好把头深深埋在被子里,暗暗咬住唇,吞下想要叫出来的声音,忍着难以忍受的上药过程。
有了毛刷的引导,紧窄的私处里面的乳白色的浊物混着血丝慢慢流出来,杉木换了软布沾了温水擦拭着,然后再一次深入,引出里面的液体,再清洗,如此两三次之后,安心咬着唇,从怀里掏出一瓶翠玉色的瓶子,那还是chū_yè过后,琅邪差人送过来,那时候她见瓶子造型不错,便收起来了,乃至到现在还没开封。
杉木诧异看了一眼,她认得瓶子底端刻着的‘琅琊’的印戳。那是琅琊国专用的药瓶。
清凉的药物让原本火辣辣的痛楚渐渐减少,安心整个人松懈下来。像一滩烂泥。
“主子,今天您就别出去了,明日我再来。”杉木迟疑一下,又道:“主子,这事……万一别人问起来怎么办?”
“谁问都说我是扭伤!知道么?”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