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歆不耐地瞪过去，“闭嘴。”

“还不让我说几句啦？你以为老娘很愿意啊，老娘这他妈还不是在替你挣钱！”

梁歆蹙紧眉头，眼神极冷地瞪了宁萌一会，直到她不敢抬眸才问道，“你管那男人叫许总？”

“是啊，老......这样称呼有什么不对。”宁萌闷闷地说。

梁歆想了想，“是许氏集团的？”

“是啊。对面尚阁那位戴眼镜的许知是许氏集团的ceo，那死胖子是他舅舅，只不过运气好让这死胖子空有虚名的做了老总罢了。”

梁歆摸了摸手指甲，微启红唇，“你继续陪着他。”

“你疯了吧。我可不想每次都被要求脱衣服，身上只留罩和条内裤，何况还要被个死胖子占便宜！”

小鱼听宁萌这一说，哭得更厉害了，“萌姐，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要不是我，你也用不着碰上那位许总，呜呜呜——”

宁萌走过去抱住小鱼，骂着道，“你就知道给老娘哭，挖坑让老娘跳。好了好了，小鱼乖，姐不怪你……”

大湖头疼，先拖着小鱼出去。屋内只剩下梁歆和宁萌。

梁歆把宁萌叫过去，凑近她的耳根子耳语了一番。

最后宁萌算是同意了梁歆那“无理”的要求。

*

凌晨两点，梁歆从枫尚出来准备回公寓。她走在路上，舒适地眯起双眼缓解疲劳，浅浅地打了个哈欠。过了一会，她停顿下来，拐弯时躲到一旁。

秦江小心地跟在梁歆后面，拐弯见没了人影，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随后他想了想附近有条小路可以抄到梁歆公寓那边，与其继续跟着梁歆，还不如早点堵在她家门口，神不知鬼不觉地躲进她家里有个落脚处睡觉。

梁歆绕到秦江背后，一只手臂搭在他肩上，“跟踪我？”

秦江吓了一跳，转身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身上钱用完了，我爸明天会再打钱给我。今晚能不能让我睡你公寓一晚啊？”

“不行。”梁歆冷眼盯着秦江。他就爱耍嘴皮子，以前上过他的当，梁歆现在就看看秦江如何玩弄这些伎俩。

“梁歆，我真没钱了。”秦江嘴上说的话马上实践起来，他掏出钱包给梁歆检查，甚至把鞋也脱了出来。

因为他曾经把钱藏在鞋底过一次。

梁歆眼里没有许多波澜，微启红唇说，“你有钱没钱都不关我事。”

梁歆转身离开，走之前还警告秦江不能跟上来，否则秦江将会狠狠地被揍一顿。

“亏你还叫梁歆！你简直没有良心。要不是被叫来帮你，我才不会来呢。”

帮？秦江不给她惹麻烦就算好了。想到那时谭锋说过的话，梁歆呼了口气，“跟上来。”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秦江听到。

进了公寓，梁歆自顾自地去浴室洗澡，留秦江在一旁。秦江把公寓看过一遍后，目光锁在那两间空出来的房，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梁歆从浴室出来时，手里正拿着条毛巾擦着头发。

身上穿着睡袍的梁歆，此刻弯腰擦拭着头发，美丽的锁骨不小心露了出来。秦江愣了会，吞了口口水。

梁歆刚抬眸，便瞅到这幅场景——秦江的耳根子红红的，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喉咙处不断滚动着。她低头瞄一眼，赶快合拢上睡袍，不客气地走过去打了秦江一顿。

“啊——你轻点。前几天刚被那个兵哥带人揍，眉眼这里还没愈合呢。”秦江吃痛，阻止梁歆乱动的手。

以秦江的性子，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他最想要的。梁歆还以为秦江性子转好，懂得知耻而退，谁知他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脸面。

梁歆嗤了一声。

“你笑个屁。下一次打架的时候，记得替你江哥哥出气啊！”秦江说完想起自己的事，“今晚能不能不睡沙发了？我连转身都不行，忒难受。”

秦江指着其中一间空房，“没关系，我睡这也可以的。”

梁歆浅浅地打了个哈欠，她困了，声音懒懒地，“随你。”

第二天起床后，梁歆把秦江再次赶出去，说了一晚就一晚。

秦江：“……”迟早我要住进来！

*

第二晚，挤在枫尚门口的客人一晚比一晚多。一些听说昨晚免费送红酒，纷纷辗转“战地”，期待今晚也能占到便宜，事实证明这些人的选择是正确的，因为他们今晚能够享受到更多的优惠与福利。

三楼的小型办公室。

大湖听完梁歆的安排，眼珠子惊得快要掉下来。梁歆今晚更改了优惠方案——“每消费四万减两万”，并且不仅赠送拉菲红酒，还送白酒，威士忌等酒类。起初他反对，但连阿强都同意，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乖乖服从梁歆的安排。

这晚梁歆听了大湖昨晚的建议，安排部分洋美女和洋帅哥到舞台上跳舞，果然吧内的气氛持续高涨，在酒精的沉醉下，枫尚的营业额蹭蹭上涨。

吧内的人正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