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看了一下天色,道:“我走了。”
放开她,不让她服侍,穿上自己的衣服,自顾地走了,她只是他的手下人,一个从小培植起来的棋子而已,虽然她的身子只给了他一个,在他看来,他仍是脏的,因为她的用途就是用来给男人暖床用的!
想到明厚载对褒若的深情,微含心如刀割。
她所爱的男人与明厚载天差地别,可是她却无法遏止地爱着他,哪怕他绝情,哪怕他冷酷。
也许是她和他都属于不得见光的那种?
她羡慕褒若,那个褒若何德何能竟能够得到明厚载那样的好男人?
当后花园的人影双双相拥难解,凤尾楼的闺房却横陈着一个玉美人独对月空叹。
明厚载自此后,天天来溥府,明夫人也成了溥府的常客,溥沙依旧是富贵闲人一个,于是两家人常常相伴游山玩水,极是亲热。
这天慧娘不经意问起奚家的消息,溥沙有些苦笑,之若道:“爹太不像话了!他和那个填房把娘和姨妈留给他的财产都挥霍光,最后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老房,没钱再挥霍,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