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若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涌上一阵快感,让你从前fēng_liú!让你买女人!将来不拿这事虐死你,我就不叫褒若!
“反正我的身子给了他,我就是他的人了。”褒若黯然叹了口气,再往他的伤口上加上一把盐:“女子从一而终,从此我就是他的人了,他活着我是他的人,他死了,我给他守节。对,我要给他守节。”
肚子里憋笑憋得要内伤,面上却还得一副忧郁坚定的样子,实在非人所难为也,褒若实在好辛苦,还要严肃地看着一株枯死的老藤:“君当如磐石,妾当如蒲草,我已经是他的人了,这也是上天作弄,没办法的事!”
明厚载吓了一跳:“胡说!万一一个女人被强盗qiáng_jiān了,她还得为那个强盗守节不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