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不渴,母后今日召儿臣来有什么事?”
“此事,我想褒若可能已经对你说了吧?为的就是她的亲事。她好容易回到李国,年纪又差不多,我想也该让她有个夫家了。”
太后缓缓地把国舅送来的龙尉打的庚辰帖递给凌王,仔细看凌王的表情,凌王既有欢喜之色,也无反对之色,只是接过庚辰帖看了一眼道:“龙尉此人儿臣倒是知道的,是个不错的人,儿臣其实也在观察他,不过儿臣也有一句实话,便是褒若的脾气,”他顿了顿,又道:“想必太后知道褒若是因何而被休的吧?”
“我听说的消息可是她休了人家,好个有性格的孩子,我就喜欢!想当年,我要是也和你娘一样那样委曲求全,哪有今天的日子?有些事,该争就争,别跟那些没见识的小户人家的女儿一样,唯唯诺诺。”太后手中的一串琥珀串在她手中一粒一粒地转动:“这事,我看挺好。”
凌王昨夜已经有了主意,不慌不忙地道:“方才说到褒若的脾气,正是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