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正要踏上马蹬,后面一股大力猛力把她后扯,身不由己跌进他怀里,他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一只手锁紧她的腰,重重地、狠狠地吻上了她娇嫩的唇,反复吮吸,掠夺着她嘴里每一丝津液,褒若一惊,下意识地要推开他,他不耐地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身后,褒若无处可用力,只是用力踢他,他大腿一并,把她一条腿紧紧夹在自己腿间,加紧了对她的肆虐,褒若无法反抗,只得被动地承受着他来如风暴的狂情,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陷入缺氧的迷乱,开始回应他的狂野,生涩地技巧在他的带领下慢慢变得圆熟,终于她主动把他的舌吸入她的口中,慢慢品尝,舔过他的舌根,吸着他的舌尖,气息相融,津液相溶,分不清是谁的舌,谁的口。
“哇!”突然一声粗哑高鸣划破天空寂静,割裂暖融的情意,情意如琴弦乍断,褒若一惊,下意识地转头看去,一只白鹭鹭飞过,似在提醒她不要相信这个容易变心的男人,脑上如有冷水当头淋下,一腔热血登时冷了。
厚载也放开了她,看着那只飞过鹭鹭冷哼一声,手里便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