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过这也很正常,估计这儿不是他们的家,只是一个别庄罢了。”有钱人的房子当然不可能只有一套。
那个男人是谁?那个笑容,让褒若的心仿佛开始漂浮在水面上,起起落落。
之若总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虽然对褒若有进行训练,不过她当然不会对褒若进行体罚,于是褒若腿上的伤渐渐便消失无踪,可惜,举止越来越不像话,只要没人,她可以把脚跷到桌上去,再把裙子撩起来然后开始挖鼻孔。之若几次吓得险些晕了过去,她的刚硬只针对有凶险的事,像这样日常生活“小事”却没有抵抗能力,褒若总在心中怀疑她对将要成为三王爷的小妾,是否愤怒,哪怕暗暗哭一声也好啊,好过像现在这样总是淡淡地笑,娴静地绣花。
不是没想过为之若铺个后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当小妾,可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