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放过我。”她不得不再次恳求,她害怕这个东西在自己的体内发芽。
“怕什么?”楚风讽刺的扬起嘴角:“既然敢在我们的茶水中下春药,就要敢承担自己犯下的过错。”
“我说过了,不是我!”
“那是谁?”
栖绯沉默了,是的,不是她,可那个人,她又怎么能说出口?这一天一夜之后,她早已清楚,策划这一切的是她一直相信着宠爱着的亲生妹妹。
第四章雪蛭(上)限
“我希望是你下的春药。”她面前的少年突然开口,他不像执笔的楚风,也不像在不远处沉默的梵倾,他的目光丝毫不隐藏对她的喜爱和占有欲:“如果是你,我就能更名正言顺的要你回去。”他摸了摸栖绯的脸,抬头看着不远处的梵倾说道:”二哥,我想要她,不管她是谁,我都要要他。“
“哦?”梵倾面色不变,眼中却有一丝的说不清的阴郁:“就算她有了夫君也一样?”
“恩。”十八岁的少年点了点头:“一样。”他握紧手中的雪蛭:“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谁都改变不了。”
“即使我们都尝过她的味道?”执笔的楚风有些意外少年的坚决,不禁问道。
“当然。”梵啸一手抚摸着栖绯潮湿温热的幽穴回答:“我喜欢她,我要让她做我的侧妃。”他突然放下手中的雪蛭,逼近栖绯的脸庞:“你高兴么?”
“哈哈。”栖绯在短暂的憧怔之后,低笑出声,只是那笑声却比哭声更让人难受,三个男人都是一愣,朗鸣国最受宠爱的小皇子想要她做侧妃,她竟然不愿?
“你不愿?”
“不愿。”栖绯飞快又坚决的回答,侧妃,原来她也只能做人的小老婆,原来她这么廉价……他们不知道,她已经不可能嫁给任何人了,因为就在昨天晚上,她已经丧失了活下去的可能,那毒已经深入骨髓,她的一只脚已经入了黄泉,就算他是小王爷,就算他有数不尽的财富又能怎样?她曾经有过太多太多的财富和权力,早已厌倦。
“你这个女人!”梵啸显然被她的态度激怒了,他抓起手旁的雪蛭,猛然掰开栖绯还在流水的花穴,狠狠地塞了进去。雪蛭在进入温暖潮湿的环境中后,开始只是微微颤动,慢慢的,当发现温热又湿润的环境适合它生长时,开始不停的蠕动,深入,像xiǎo_xué最深最温暖的地方进发。
幽穴被搅动,侵犯,越来越强烈的古怪又酸痒的感觉几乎让栖绯发疯。
“啊!”她忍不住叫出声,不停地磨蹭着自己的双腿,她的动作和体内不断攀升的温度让雪蛭越发活跃,它更加激烈的向栖绯身体深处探去。
“就算你不答应也不行!”梵啸隐忍着,贪婪的看着身下的少女yín_luàn的摸样:“雪蛭和我的ròu_bàng会让你答应。”
少女痛苦又快慰的呻吟,不断扭动的肢体,还有那从狭小洞口不断流出的yín_shuǐ都是无声的勾引,那淡淡的清甜味道几乎让三个男人发疯。他们不由自主的看着少女洁白大腿上粘稠的淫液,无毛的yīn_hù让他们的视线畅通无阻,液体沿着大腿,落下,染湿了一小片地毯。
“真是个yín_luàn的丫头。”楚风握笔的手都忍不住颤抖。梵倾皱了皱眉,面上的沉着并不能掩饰他内心的渴望,只有梵啸最诚实,他像被诱惑一般低下身子,去亲吻少女的嘴角,怜惜更充满yù_wàng。
“你会是我的,只会是我的。”他添吮她优美的颈项,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痕迹。
第五章雪蛭(下)限
下体的感觉越发鲜明,栖绯的目光已经开始涣散,雪蛭正沿着她的甬道深处一点点儿逼近,她害怕的绷紧下体的嫩肉,可抵抗的力量远远比不过强韧的种子,雪蛭甚至因为她体内逐渐攀升的温度,慢慢抽出了第一根嫩芽,沿着xiǎo_xué无法完全紧闭的缝隙,一点点儿的成长游走,冲向深处。
“啊!”栖绯仍不住痛哭出声:“快把它拿出去!”
“怎么?”梵啸突然显出几分开心,他的ròu_bàng早已涨成了紫黑色,却不想打破此刻的美景隐忍着:“是它发芽了么?”他低头亲吻她的长发:“放心,它安全得很也销魂得很,不会弄坏你的。”他把栖绯的双腿拉得大开,看着那细缝不住流淌的汁液咽了一口唾沫,深吸一口气,将食指塞进了xiǎo_xué,温柔的抚摸雪蛭抽出的新芽和被雪蛭折磨着的软肉。
“呦,越发紧致了呢。”他喘着粗气,却不肯让栖绯解脱:“除非你求饶。否增我就等它把芽伸进了你的子宫,看它折磨你到欲仙欲死,再把它拉出来。”
栖绯颤抖着,她的眼泪沿着脸庞留在地毯上,充满了被凌虐折磨的美,楚风的笔突然一顿,心中生出一股说不清的滋味,他压抑住那种莫名的感觉,开口道:
“阿啸,要做快做,你若是还不痛快点儿,就换我上!”
少年有些不满的瞪了一眼楚风:“楚风哥,你们说过会让我尽兴的。”
“别说那些废话,你想让我和你哥憋死不成。”他甩了甩手,充满yù_wàng的情绪,让他狠狠握笔的手有些僵硬:“以后她是你的,可现在还不是,快点儿,赶快做!”
少年没有理睬,他的目光早就被身下女子撩人的姿态和她紧致的xiǎo_xué吸引,那不断蠕动的xiǎo_xué正亲吻着他的手指,让他忍不住想象,当他把自己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