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长风打闹。只是那时候的栖绯没有注意到……
在后穴被巨大的阳物穿透那一刻,栖绯几乎觉得自己身体被从下体撕成了两半。她挣扎着试图让自己摆脱那后穴的硬物,却无论怎样都无法解脱。那火热的ròu_bàng牢牢的嵌入了她的身体,她剧烈的挣扎,只让她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更加难耐。
“真是个小妖精!”楚风的额头渗出汗水,火热的凶器在紧致的后穴里因为刺激越发坚硬巨大:“你想绞断我么?”
他想chōu_chāròu_bàng,却被栖绯的后穴紧紧箍住,那无上的快感,甚至让他感觉到痛苦。他额上渗出冷汗,快慰和疼痛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有些僵硬。
他从后面环住栖绯的腰身,用唇舌挑逗栖绯的耳廓,后颈。啃咬那细嫩的肌肤。
梵倾没有动,即使他隐忍得分外艰难,还是捧起了栖绯的小脸,轻吻她额上渗出的汗水,减轻她的痛苦。
栖绯呻吟着,身体的痛苦和快慰一同折磨着她,想要更多,却又充满了耻辱和不甘。想要解脱,用尽全力却换来的是更难捱的被充满的感觉。
“小妖精,你想要了么?”在两人双双的抚慰下,栖绯终于慢慢放松下来。前穴和后穴分泌出更多渴望被人插入的ài_yè。
楚风动了动,栖绯难耐的呻吟出声,忍不住晃动了下自己的身体,前后的两个男人都被这刺激的感觉弄得欲仙欲死。
“自己动动,小dàng_fù。”楚风轻轻的刮了刮她柔嫩的后背。
栖绯有些茫然,最后,她还是听从了身体的yù_wàng,双手撑在梵倾的肩膀上,艰难的向上提起自己身体。
“啊!”两个人舒服的叹息出声。
“再动动,快一点儿,你也想要对么?”楚风揉捏着栖绯的rǔ_tóu,用牙齿啃咬她光滑的背后。换来栖绯带着痛苦和快慰的挣扎,一上一下的套弄着两个人的ròu_bàng。
梵倾再也无法忍受这慢得折磨死人的节奏和那浅浅的chōu_chā,他夺回少女的腰肢,狠狠向下一按。
“啊!”两根ròu_bàng深深的插入栖绯的身体,让她发出痛苦的叫喊。
梵啸在一旁看着,却心如刀绞,这是他喜欢的女子,他却任由她在别人的身下呻吟……
第十八章只是当时年纪小(五)
栖绯还记得,那段时间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有父王,有皓哥哥,有岚哥哥和他的弟弟长风,还有她捡来的战羽哥。
可是,就在她十四岁那一年,天变了。
那一年天灾不断,先是水患,后来是瘟疫,再后来,是地动。
很多人说,天下不平,定是有妖孽横行,而横行的妖孽源于北方后迁到东都。很多人都说,北良王的女儿其实不是北王的亲女,乃是妖孽所生。
轩辕策从来都没让这些话传入栖绯的耳朵,凡是说过这样话的大臣,不是因为受贿入了狱,就是告老还乡远走他乡。只是,又有谁有能止得住上位者刻意造出的谣言。
几年中,天宇皇一点点的从两位藩王手里收回兵权,又刻意的让他们变得孤立无援,他让自己的大皇子娶了朝中三代老臣的孙女,又让除了轩辕皓以外的皇子娶了其他大臣的子女。
直到天宇643年冬天,栖绯十四岁那一年,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他再也不去忍耐,而是选择了走出最后一步棋。以谋反之名捉拿轩辕策,他这一辈子,最无法把握的劲敌。
“栖绯,好好待在家。”那一天,她看到爹爹穿上了许久都不曾穿过的戎装,拿着那柄他从不离身的宝剑对着她微笑。
“恩。”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充满了不安。在轩辕策走到门口那一刻她忽然冲过去,紧紧抱住了他。
“爹爹,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当然,我的宝贝。”他那时候的笑,栖绯一直记得,从来都没有忘记。
可是,他食言了……
等到栖绯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她整整一天一夜没睡,见到的却是轩辕策的尸身。
他们说,那是她爹爹的尸身,可是她不信,她的爹爹怎么可能落崖,他明明去的是皇宫,明明昨天夜里她就得到天宇皇已死,立轩辕皓为帝的消息,为什么今日看到的会是爹爹的尸身……
即使尸身上有爹爹的旧疤,即使他还是那么高大,身上带着她亲手编制的平安香囊。可他一定不适是的爹爹,因为她的爹爹永远比天神还要完美,不会满身是血,看不清脸庞。
“他不是我爹爹。”即使她跪在尸体面前整整三天,她仍旧这么坚定的对每一个人说。她相信,只要不承认,她的爹爹就还活着,总会有一天回到他们的王府,对她说:
“我的小懒猪,快起床……爹爹给你带回了你最爱吃的五。”
灵堂里,栖绯不肯穿素衣,而是穿着爹爹最喜欢看她穿的红妆。所有哭哭啼啼的人都被她赶了出去,她对着尸身,从头到尾都没有落过一滴眼泪。她等着爹爹睁开眼,然后对她说:“我的小宝贝,你为什么傻傻的坐在这?”
宇文清岚包揽了所有的后事,他一直默默的陪在栖绯身边,直到三天后的这一刻,他再也无法忍受心痛,紧紧的将少女抱进了怀里,即便他知道,少女期待的怀抱从来都不是他的。
“栖绯,想哭就哭出来吧……”
栖绯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很久之后,清岚的声音才传进她的耳中。
“岚哥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