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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宽敞的书房内,一黑衣人正跪在地上,低头上报着:“禀主上,属下已查明,上次在东日国出现的神秘人,正是那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上官雨泽。”
“这上官雨泽并非朝廷中人,怎会忽然对当年杜丞相一案感兴趣起来?可有查出那上官雨泽其他身份?或者在为何人办事?”
一男子端坐高位,望着底下之人,颇为随意的问道,虽说随意,但话语中又透露着森然的威信。
“属下无能,请主上责罚!这半月来属下一直不断追查,关于此人的所有信息,可好像一直有势力在暗中阻扰,至今也没有任何发现。
这上官雨泽表面看来只是一平常商人,世人皆知的白衣公子,而属下查了这么久,也确实没有什么异常发现,但属下认为这越是什么都查不到,越说明此人不简单。
原本属下怀疑这上官雨泽是在为三王爷办事,可是最近京城却传得很厉害,说那上官雨泽在“夕相会”上向三王妃表白,气晕了三王爷,这样看来,两人似乎也颇有间隙。”黑衣人,将所知一切毫无隐瞒,全盘托出。
“哦?还有这等事,这上官雨泽倒真是个fēng_liú主,居然连三王爷的女人都敢打主意,有意思!”某男手抚着山羊胡,不由轻笑了起来,听似赞赏的话语,脸上却挂着鄙夷的眼神。
“为一个女人就如此沉不住气,这上官雨泽只怕也不是什么成大事的人。
此事,当年本就该斩草除根,只怪本相那时太自信才掉以轻心,万没想到那该死的老匹夫如此警觉,居然早就猜到本相的心思,趁本相不备,暗中偷偷将儿子送走,保全了一丝血脉,还带走了当年与本相往来的重要文书,留下了那祸根。
那老匹夫的儿子倒也会藏,本相找了这么多年,居然都没任何发现,这根刺一日不拔,本相的心一日难安。
你给我继续盯着这上官雨泽,既然认为他不简单,那本相就看看他能不能带我们找到那老匹夫的孽种。”
举杯抿了口茶水,某男又恢复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是!”黑衣人恭敬的回完话,紧接着一个闪身,极快的从房间密道内消失了。
话说,另一头,我们这左凡儿和这苏帛洱一前一后的回到了王府。
左凡儿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金牌钻了个洞,挂在了脖子上。
苏帛洱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招来四个信任的侍卫,挂在了左凡儿的院子里。
虽然不能对这女人动手,但还是可以想别的法子折磨她的,王爷放话了:“不准让那女人出了院子,更不能出王府。
如果有什么人胆敢闯进王府,就给本王拿下,直接送官府处理。”
左凡儿看在眼里,气在心里,没有了自由,我和雨泽哥还怎么得谈恋爱。
是夜,皎洁的月光装饰了深邃的天空,也装饰了大地,夜空像无边无际的大海,安静、广阔、而又神秘。
而此刻的左凡儿,也颇为神秘的,拉着小白躲进了房里。
一阵忙碌后,总算大功告成,看着自己亲手打造的一切,某女又要开始骄傲了。
最后,帮小白整了整服装,某女给某白打气啦:“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今夜,小白激动吧!兴奋吧!终于有机会让你报答我的知遇之恩了。”
小白一脸怨恨,瞪着眼前的女人。
这是什么眼神?这又是什么表情?左凡儿不得不教育了。
“小白,我都和你说了,不要做出这么猥亵的表情,本来就长得够吓人。你要不是命好,遇到我,怎么可能过上这舒服的贵族驴生活。
虽说,我用金钱给你打造了点气质,但你还是要注意起码的仪态嘛!”
一听到这话,小白再一想到自己悲惨的遭遇,眼睛又开始湿润了:“我呸!还他吗贵族驴,白天把我当驴用,走遍千山万水,晚上把我当狗使,巡遍四方家园。
最他吗痛苦的是,每日天不亮,就要起床,去磨豆子,因为她左凡儿要喝女人保养圣品——豆浆,我他吗哪里、哪里是条贵族驴啦?”
小白一肚子的不平,瞪着这个人神共愤的女人。
可惜,某女完全视而不见,只关注自己眼下做的事情。
左凡儿扯了扯小白身上的红色披风,继续说道:“时间太匆忙,你这超人造型,还少了条内裤,先将就下,等你完成任务,明日我定会把广告中,何润东身上穿的那条内裤,扒下来送你,名牌哦!很的,激动吧!”
一听这话,小白狂喷鼻气,转头看了看自己那心爱的驴尾巴,七窍冒血的怒骂道:“激动?你他吗屁股上也挂串爆竹,去激动看看!”
可惜,小白的爆怒情绪,被某女理解为了斗志高昂。
某女甚感欣慰,果然没有看错,小白就是一头士为知己者死的驴。
最后再检查下爆竹是否绑牢,某女高喊一声:“for → free!”
然后,无半点手软的,左凡儿点燃了小白那驴尾巴上的长串爆竹。
与此同时,小白也悲壮万分的高喊了一声:“此仇与你不共戴天。”
就极快的从左凡儿房内直直朝外冲了去,只留下一远去的红色驴影。
这情形像啥呢?恩,就如那汽车发动了引擎,地铁关起了车门,火箭点燃了底座。
身后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小白那速度啊!估计也赶得上千里马了。
“啧啧啧!没想到一件披风,就让俺家小白的气质又上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