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闹不清周围是什么状况,目光所及之处只有粗麻布的土黄颜色,慌张地喘了几口粗气,手忽地被人踩住。
踩下来的力度很缓,但越来越重,严恒克制不住地抽起冷气、又叫出声来。
杨恩禄边是接过手下递来的鞭子边是一声冷笑:“严公公,我先给您陪个不是,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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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孟君淮生了一阵子闷气,然后拨开烦乱继续料理正事。
单从能假传圣旨这一点看,这帮人背后就还是有些势力的,所以他想谨慎些,能不节外生枝就不节外生枝。
半个时辰前,杨恩禄那边传来了话,说好好问问不出,动了刑了。
那这事就不得不费心遮掩,宫里赐下来的人不能平白死了。
其实,让尤氏那边现在就说他病了是最简单的,无奈今日尤氏竟回绝得死死的。他耐着性子劝,想让她明白事关大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