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觉得多半不算孟君淮的意思,若是他罚的,在前头就罚了,干什么送到她正院来?
结果赵成瑞折回来时回的话是:“殿下说不是他的意思,但既然过来跪着了,就跪着吧。”
玉引:“……”
“就跪着吧”?
玉引不太忍心,这两个男孩论年纪也不算大,尤则昌好像九岁,尤则明前不久刚满六岁。这深秋时天已经转凉了,夜露又重,她正院的地上铺的还是青石板,这跪久了哪受得了?
可她想想,直接叫他们起来也不好。万一真是什么不教训不行的事呢?这么点孩子十恶不赦不至于,但比如是在宴席上对宾客无礼一类的错呢?
玉引便想了个折中的法子,他们跪还是接着跪,她先叫人去取厚实些的蒲团给他们垫垫,然后她等着孟君淮过来,问问到底什么情况。如果真该罚,那就罚着;如果是他一时火气大的结果,那她就劝劝。
玉引交待清楚后便径自回了屋,和婧正坐在罗汉床上,从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