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信使又过来了,这次他带来了一对沉重的、纹饰精美的银杯作为献给道路主人的礼物,“我的主人的情况比先前更加坏了,恐怕挨不到大修道院了,您愿意把您家的小礼拜堂借用一下么?他不想以一个异教徒的身份死去。”
“呃?”
“他希望您能做他的教父,尊敬的伯爵。”信使谦卑地请求道,的确,附近似乎没有比德高望重,虔诚的,马上要成为一个主教的父亲的费舍尔伯爵更加合适的人了,而且,如果那个异教首领注定命中到达不了大修道院,要在伯爵家的小礼拜堂皈依,那岂不意味着救主认为他的那些财宝不该给大修道院而应该给伯爵家的小礼拜堂增添光彩——大修道院的财宝已经很多了而伯爵家的小礼拜堂还很简朴——伯爵这样想到,于是他露出了连他亲生的儿子们都稀罕得见的,无比慈祥的笑容,“这是我的光荣,请进来吧。”
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定能说服那个弥留之际的异教首领,把他的财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