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略加思索,道:“姑娘若不嫌弃,我便时常过来坐一坐。”
打正月十六起,二皇子符生夜夜流连秋波弄香雪楼,在“晚照轩”里与弄晴姑娘幽期密会。
难得假正经老二看上谁,符定非常大方的另寻新欢。弄晴模样虽好,论冶艳放荡,却算不得极品,丢开手倒也不见得多难过。
过得十来天,每到黄昏,弄晴便会摆好棋枰玉子,燃起沉水香丸,已成习惯。
二皇子进了晚照轩,多数时候下两盘棋,偶尔听一曲琴。有时什么也不做,只叫她随手从架上抽本书,翻到哪里是哪里,慢悠悠念来听,如此消磨到半夜。弄晴很满足这种久违的闲静美好氛围,非常明智的不去追究这位殿下为何而来,又所为何来。也没准,对方跟自己一样,只是想在这闲静美好中待着。
有一次,文章念到中间,弄晴停下来,对方却半天没有任何反应。终究不甘心,幽幽长叹:“殿下若是觉着奴家面目可憎,令人生厌,还请直言。”
长生回过神:“对不住,想起了一点别的事情。”把桌上榧木棋罐端到面前,“陪我下一局吧。”
身为名楼花魁,琴棋书画都是看家吃饭的本事。只是弄晴/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