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吧,那我马上过去,话说你吃饭了吗?”
“怎么?”
“我还没吃呢,如果你也没吃的话,不如等我过去一起吃?”傅倾流想到付一旬的厨艺,真是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付一旬得意傲慢的扯了扯嘴角,眼角眉梢都有种“小样,我就知道你打着某种小算盘”呢的意味。
挂了电话后,付一旬见廖康还在他屋里,顿时嫌恶的皱眉,“你怎么还没走?”
“……”你这个负心汉!
……
依旧不知道自己又被骂了无数次的傅倾流挂了电话便把干了的画裹上布,拿着画下了楼,在池非又叮嘱了几次干活交货的唠叨声下,开着车往付一旬别墅所在的区域驶去。
不是高峰期,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了付一旬别墅门口,已经拆了石膏腿脚恢复的付一旬正在院子里检查有没有不该出现的杂草擅自长在他的草坪上,等傅倾流下了车来,他才走过去开门。
六七天没见,这个男人依旧从头到脚干净无痕,哪怕穿着很现代的羊毛衫和牛仔裤,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