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商终于被刺痛,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明显的痛楚,呼吸凌乱,半晌后才恢复平静,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语速缓慢地反问:“是啊……有必要吗?”
“现在的我如果要娶苏绘梨,老爷子根本管不了,可是,为什么当年你走后我没有跟她私奔,五年后也依旧没有和她在一起呢?为什么我要为了她的境遇为难你?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甚至会给我添麻烦还会影响我和我爱的女人感情的孩子而已,为什么我不逼你打掉他,反而要求你留下他,为什么我要恨你的狠心?诚如你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苏绘梨,那么,我可能留下别的女人的孩子吗?是,你问心无愧,我也承认,一切都与你无关,我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你?”
安久被问得脑子里一团乱麻。
傅臣商却仍旧咄咄逼人,“宝贝,说话啊,你觉得为什么?”
安久被他一